“明明是我咬著他最脆弱的咽喉, 但真正把致命弱點雙手奉獻出來的, 倒像是我一樣。” “怎麼了?”嚴峫輕聲問。 江停沒回答, 目光從嚴峫五官眉眼一點點打量過去,仿佛工筆描繪雕塑的原型。他看得非常仔細、非常認真, 過了很久才抬起手,指尖還殘存著微麻, 輕輕摸了摸嚴峫汗水未乾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