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抱去找胡大夫了,大妹跟去了,小妹額頭出了好多血,小花非要咬文宗。”
程文安擼著小花的絨毛,隱去小妹昏迷的事情,先等等,小妹最在意爺爺的身體,爺爺身體受不了刺激。
既然三兒抱著小孫女去找大夫了,程老爺子便放心了,對著已經拉著文宗起來的大兒媳婦道:“你已經不是程家人了,以後不準再來我這裡。”
“爹?”
“我不是你爹,不過你有娘,你可以把你娘接回去養老。”
對於不管事的老婆子,程老爺子已經失望到不想教育了。
“老頭子?”程老太驚呼。
“我是誰的老頭子?這裡是誰的家?以前有權利時,一點小事你就瞎嚷嚷,現在沒權利了,你就打算把你自己當做這個家的過客是嗎?我家不留客,你走吧!”
“老頭子,我錯了,我錯了,你饒過我一次。”
程老太這次是真被老頭子的話嚇到了,老頭子直接攆她走了,上次隻是叫嫻嫻送她回,這次是直接開口攆,這是動真格的了。
“一說出懲罰,你就立刻說你錯了,機會一次次給你,你一次次不珍惜,你看的是誰家的熱鬨?這李翠咒罵的是誰?”
程老太三兩步走到李翠身邊,“我這就把她攆走,以後李家任何人來,我都攆,你彆攆我走。”
“行!那你先告訴我,小四是怎麼回事?”程老爺子想知道小孫女的傷勢到底怎樣。
“我不知道,我在文安他們後頭回來的。”程老太真不知道原因,她就是回來時,在東門遇到拖著柴的美美,她才知道的。
“那你就問問姓李的。”
程老爺子對於大兒子和大兒媳失望透頂,不想和他們說話。
李翠也不知道小四是怎麼受傷的,可她會說小四的壞話呀!
對於小四是怎麼帶著那隻鵝欺負她小兒子的,她敘述的聲淚俱下。
程美揉了揉笑疼的肚子站起身,走到親娘身邊,“你能閉嘴嗎?你說出的話有多好笑,有多令人不恥,你感受不到,可我的臉皮卻很燙。”
當著公公的麵,李翠不敢再咒罵,隻能閉上嘴,狠狠的瞪著小閨女。
“尚江。”程老頭喊了聲一直都悶聲不吭的大兒子。
“爹。”
“噢,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啊?我以為你早已經改姓李了呢?你大爺不是不準李翠回大程莊的嗎?她是怎麼跟你一起來的?
你大爺不是說要把文宗帶在身邊管管的嗎?你又是怎麼把文宗帶來的?”
“我,我……”程尚江囁嚅不出第二個字眼。
程老爺子歎口氣,“尚江,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和李翠離婚,二,永遠彆再踏進我這裡一步,眼不見心不煩,你若想氣死我呢,可以經常來,肯定能看到我早早離世的那一天的。”
“爹!”程尚江慌亂又驚恐。
程老爺子擺擺手,“尚江,你已經是三十多歲當了十多年爹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心裡有什麼想法,你騙得了彆人騙不了你自己,回去吧,帶走你的寶貝小兒子,
以後,你這寶貝小兒子也不準來,我不認他,我們姓程的,沒有控製在姓李手中的孬種,九歲了,還在姓李的懷裡哭鬨不止,嗬嗬,也不知道我造了什麼孽,
那兩個麻袋也背回去,我吃不起,李家強行送了一袋來,我權當是你娘的夥食了,
若是她後麵付出的勞動,抵不上她的夥食,就叫她餓著,畢竟尚河交了十年的夥食費,一家子還被她說成是白吃飯的,嫌棄了十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