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程莉也吸了口氣,燒到她的傷口了。
徒弟本就緊張,被這兩人緊張的,手都發抖,“文安,你離遠點,帶動我也緊張了。”
“是呀,大哥,你離開點。”
程文安離開後,徒弟穩住自己的手,緩緩的塞藥棉。
程莉感覺著腦門的脹痛,與昨天的脹痛是一樣的,原來是被藥棉撐的呀。
包紮時,程文安被叫過來捧著程莉的後腦勺。
包紮好,坐起來後,額頭上一跳一跳的緊著疼,程莉齜著牙,這疼,真不是一般的疼呢!
程文安摸摸小妹後腦勺的乾皮,小妹真可憐,總是腦袋受傷。
過了一陣,前額的疼痛減少,不知道是疼麻木了,還是塞進去的藥棉裡有止疼藥,與昨天醒過來時的疼痛差不多。
旁邊病床上的程文宗已經醒了過來,徒弟按住他,“彆動,你身上有銀針。”
“啊?”程文宗大驚,“乾嘛給我紮針?”
“你暈倒了,”程莉伸出胖手指,點著病床上的程文宗道:“你真慫,我都沒暈,你竟然暈倒了,說出去.笑掉人家大牙。”
記憶回籠,程文宗立刻想起他暈倒前的情形,“三叔和小哥呢?他們暈了沒有?”
“他們是男子漢,隻有你是慫包,”程莉嘲笑著他,“所以我決定了,明天你還跟來,以後你都跟來,一直到我好了。”
程文宗睜大眼睛,“為什麼我還要跟來,我都暈了。”
“跟來看呀,暈著暈著.你就習慣了,你就不慫了。”
程文宗“……”小堂妹是魔鬼嗎?
徒弟“……”這小胖丫頭比師傅還狠。
胡大夫聽到外麵動靜,出來正好聽到程莉這話,非常讚同,“不錯,這個主意不錯,徒弟,在小胖丫頭換藥的這幾天裡,你若是再沒長進,我就送你去縣醫院的手術室和急診室待一年。”
徒弟“……”
他錯了,他師傅比小胖丫頭狠,“是!”
“胡大夫,我叫程莉。”
“我知道。”
“不叫小胖丫頭。”
“哈哈哈,”胡大夫笑得開心,“我這是喜歡你,才這麼稱呼你的,我很少喊人家外號的。”
“我沒外號。”
“我這不是給你起了嗎?”
“隨便給人家.起外號,是不尊重人的行為。”
“哈哈哈,好,我不隨便,我尊重尊重你,程莉,我給你起個外號,叫小胖丫頭好不好?”
“不好!”
“拒絕無效,這外號非常適合你,就叫小胖丫頭了。”
程莉對著獨自笑得開懷的小老頭翻個白眼,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非抬腿踢你不可。
她這氣鼓鼓的翻白眼動作,自然又叫胡大夫大笑不已,難怪程主任稀罕這個孫女,他看著也稀罕。
待程尚湖和程文宗取了針後,胡大夫還想留下程莉玩會兒。
程莉扭著小胖腰,哼了一聲,先走出衛生室了。
程文安趕緊跟了出去。
程尚湖付了醫藥費,追了出去,“小四,三叔帶你去買桃酥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