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小丫頭說的對,這兩個家夥並沒有從這件事情中吸取教訓,是該好好的治一下了。”
程莉抬頭,見大爸和一個身著迷彩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大爸!”
“誒!”朱海龍伸手就抱起程莉,“乖閨女,終於能輪到我抱了。”
“大爸辛苦了。”
程莉靠在大爸肩膀上,要不是有大爸,她也不敢把幾個哥哥姐姐領回家來。
“嗬嗬,得了我乖閨女這句話,我這一身的疲憊一掃而光。”
朱海龍指著那中年男人,“小四,這是張希慶的大爺張兆全,武裝部的,和黃俊仁的大姑父一起找了你一天一夜。”
程莉直起上半身,對中年男人道謝,“謝謝張大爺,您辛苦了。”
張兆全擺手,“不辛苦,不辛苦,幸虧你回來了,不然,希慶這輩子都會不安的。”
“我這遭是注定的,他比較倒黴而已,您最好彆叫他開車了,他身上總有點問題。”
“哎哎哎,小四你……”
張兆全對小侄子擺手,“彆打岔,聽小四說,小四,你認為他有什麼問題?”
張兆全不認為小孩子是胡說八道的,有時候,小孩子比誰都敏銳。
“我們進屋說去。”
朱海龍看了看滿是人的南堂屋,乾脆去了北屋。
進了自己的房間,程莉就叫大爸放她下來。
她掏出桌上書包裡的木魚木椎,在張兆全麵前晃了晃,“我與佛有緣,能感受到彆人不好的東西,昨天我遇見他,就感受到了,
那次他被李家三人訛錢,並不是倒黴,而是被岔開了時間與地點,那天是我這與他的第一麵,就感覺到他那天萬分的倒黴,
後來他不開車,來我家玩的時候,我就沒感覺到,我認為,他不適合開車,不是毀人就是毀己,
他的心很好,我才告訴您的,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
張兆全看了眼朱海龍,然後輕聲的問程莉,“小四,你的意思是,他要看外科?”
“不知道,我對這些不懂,若真信的話,不如看看他自身,我覺得是他自身有問題,要是他大哥的.家庭事業.都很順利的話。”
張兆全伸手摸摸程莉的光頭,“小丫頭的心很善,張大爺謝謝你哈。”
“不客氣,我和張希慶是好朋友。”
“那真是他的榮幸。”
張兆全直起身,“海龍,我先回去一趟,叫人來給那幾個孩子做登記,既然不叫公安局參與,這事,我幫你給辦了。”
“那就麻煩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那我先走了。小四再見。”
“張大爺再見。”
送走了張兆全,朱海龍也回去補眠了。
剛回到南堂屋的程莉又被一個人給抱了起來,“小胖妞,你被拐去哪裡了?我找了很多地方。”
“誌哥,你沒上學?”
“上什麼學?你沒了,你大爸快瘋了,我還有心思上學嗎?”
“你肯定是逃學的。”
“你知道?”
“當然,大爸剛走你就來,你肯定在躲避大爸。”
朱年誌點程莉腦門,“這腦瓜子,難怪自己能回來呢!”
程莉捂著自己的額頭,本來就有些崩兒,被這些人點著,會不會更崩兒?
“誌哥,你手勁太大。”
“點疼了?”
“是。”
“疼了好,疼才長記性。”
“那平時大爸揍你肯定沒揍疼。”
“咦?還敢犟嘴?”
“我不犟嘴了。”程莉捂著自己的嘴巴,給這個叛逆少年一點麵子,然後,趴在他耳邊悄悄道:“哪天,你帶我去會會孟家孟益宏。”
“乾嘛?他欺負你了?”
程莉捂住他的大嗓門,“小聲小聲,我要悄悄做壞事,咱們就假裝接近他就行,不揍他。”
朱年誌拿掉嘴上的胖爪子,“你說明白了。”
“現在人多,你先摸清他的路線,過幾天去搞他。”
“好,當時候,你可一定要告訴我。”
“嗯嗯。”
朱年誌這才發現一直盯著他看的程文遠,問程莉,“你哥?”
“對,我的雙胞胎哥哥。”
朱年誌捏住程莉的鼻子,“又撒謊。”
程莉咧嘴笑,扯掉鼻尖上的手,“你必須相信。”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