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
“怎麼了?”程國山的怒火不能對著已經窩囊到極致的大侄子發,他便朝這個始作俑者發,“你把人給拽出去問問,看看你的臉皮還在不在臉上?”
程老太愣怔了一下,就把已經爬起來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往外推。
程秀第一次見大爺爺發這麼大的脾氣,此刻見大家都儘量維持臉麵,她給解圍,“二爺爺,我爹不會說話,你彆理他。”
她邊說邊靠近床邊。
聽到大爺爺的怒吼,程莉不再管三叔的輪椅,忙抬腳跨進了南堂屋,避開程尚江和李翠,剛站在西屋門口,就看到程秀靠近二爺爺。
二爺爺身上的金色,不但要庇護他自己的身體,還要庇護上了戰場的程尚清堂叔的。
“秀姐。”
程莉抬腿跑向已經站在床邊握上二爺爺手的程秀。
程國山皺眉,小四這樣子,和去年在老家他家院子裡一樣啊!
程秀怕死了小四撲她,可她已經動手了,不能半途而廢,否則就會消失於空中的。
在撲向程秀時,程莉就調出四色光柱,碰到程秀後背就立刻查看,金色四根,綠色兩米多高,紅色十幾根,黑色一米多高。
不管金色裡有沒有二爺爺的一根,這程秀都該死。
沒到半年的時間,就多出這麼多的綠色,不知道搶奪了彆人多少福氣?
都給吸了!
程莉一怒就打劫。
大師缺金色用,拿來做做好事,對得起金色本身的意義。
圓屋子徹底歸她使用就是不一樣,隻是一念之間,程秀身體裡的四色,一色都不色。
程莉站直身體,與程秀拉開距離,“秀姐,你沒事吧?二爺爺的模樣有些嚇人,你彆靠得太近,會做噩夢的。”
程莉的打劫不過眨眼之間,程秀完全沒有感覺到,她剛吸收了一根金色,動用了禁字術法,兩天內都不能再用術法。
她揉了揉被床邊硌疼的肚子,回身看小堂妹,“你做了噩夢啊?”
言語陷害她?太小瞧她了。
程莉露出白白的牙齒,“秀姐,多思多想才做夢,做了壞事才做噩夢,我呀,挨著枕頭就睡著,一覺睡到天亮。”
程秀也笑,“難怪你又胖了。”
程莉可不會被敵人的胖字打倒的,“爺爺喜歡,文宗哥想模仿我,可是,他過了年齡了。”
程文宗“……”他明明在戰場之外,為什麼會中槍?
“也對,胖在小孩子身上是可愛,胖在大孩子或者大人身上,那就是災難。”
程莉搖頭,“秀姐說錯了,彌勒佛胖不胖?一個胡攪蠻纏.滿地翻滾的小胖子,你會喜歡嗎?就像以前的文宗哥。”
程文宗“……”流彈太可怕。
程秀一噎,“我不和你說話了,你每次都打斷我。我看看二爺爺,關心關心他不行嗎?”
“行行行,你請,你慢慢關心,我先出去,去看看大爺和大娘被訓斥成什麼樣了。”
程莉邊說邊退,“唉~這麼大的人了,還要老母親操心,是來討債的吧?”
程秀咬牙,她還能若無其事的跟二爺爺聊天套近乎嗎?
“二爺爺,我先出去看看。”
“嗯。”
程國田語氣很冷淡,一個13歲的少女,和四歲的小丫頭用言語交鋒,時時刻刻用語言陷阱陷害小丫頭,這是一個做姐姐的所為嗎?
深知二妹為人,被二妹陷害無數次的程文宇,無奈歎口氣。
程章興不知是心大還是沒聽懂,見屋裡說話的人都出去了,他自行上前做自我介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