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頭被鄭家蘭拽,一頭被小花咬,痛的直罵娘。
朱海龍一把拽起男人,拽到程家門西邊,指著那兩塊鐵牌子,“認得不?”
男人眼眸一縮,完了,今天這頓揍白挨了。
隻是,誰家不把這東西掛門頭上或者東邊,咋就掛西邊了呢?
聽到他媳婦還在口無遮攔的罵,他趕緊喝責媳婦閉嘴。
程章興扶著拄著四腳助行器,身著軍裝的程國田出來了。
程國田往門口這麼一站,氣勢全部打開,所有人都被震懾住。
氣勢的外放還不足以讓人震驚,讓人驚的是他把所有勳章都掛在了軍裝上。
“今天,所有打人門的,胡言誣陷我家人的,胡亂辱罵我家人的,咱們法庭見。”
說完,程國田一揮手,“三弟,帶我去武裝部。”
程老爺子忙扶上二哥的另一邊,“走,我不能再心軟了,以為退一步海闊天空,誰知道有些人給臉不要臉。那就把今天的事,交給正義去處理。”
“不,我沒有,我沒有。”白豔玲死不承認。
她就跟著說一句玩笑話怎麼了?平時都沒事,怎麼今天就上綱上線了?她是不會承認的。
小四還不是經常用這種事情來懟她?
買菜的胡東華,一進東門就看個水泥門檻處被圍住了,也聽到這邊亂七八糟的吵鬨聲。
他不以為意,認為和他家沒關係,最近他媳婦老實多了。
誰知道卻聽到他媳婦的尖叫聲,嚇得他快速跑過來,扒開水泥門檻邊圍著的人。
“豔玲,怎麼了?”
丈夫回來了,白豔玲立刻告狀,“東華,朱年誌他打我。”
“唏…唏…唏。”
聽到白豔玲告狀,立刻有人唏起來,太不要臉了。
吳玉廷站出來,“東華,你家媳婦可不像話哈,什麼話都敢說。竟然說小四這模樣,有人要就不錯了,彆挑三揀四的。
這是人說的話嗎?隨便來個人,看上小四的本事了,異想天開要弄個娃娃親回家去賺錢,她不幫忙說話就算了,反而說出這種汙蔑小四的話。
揍她,那都是輕的。程國田上校決定去武裝部告狀去了,你等著法院傳吧!”
胡東華抬眼看向西邊,忙扔了菜籃子,抬起他那已經恢複正常的腿,快速跑到程家老兄弟倆麵前攔人,
“程二叔,程二叔,消消氣,消消氣,豔玲她,她腦子有病,你,你告不了她的。”
程國田冷笑,“我能告得了她的監護人。她的監護人,明知她有病,卻不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我懷疑這個監護人,打算利用她做些什麼,請組織調查。”
胡東華真急了,他要是被這樣的名頭調查了的話,他的工作可能就不保了,
“程二叔,程二叔,求求您,放過我們這一次。”
程國田冷聲問:“要是我讓你們搬出這個宿舍,才願意放過她呢?畢竟她就住在我隔壁,讓我感覺到了威脅。”
看著程國田胸前的勳章,胡東華眼一閉,“搬,我立刻找房,兩天,兩天內,我肯定搬。”
“行!我信你一回。三弟,走。”
程國田繼續往西走。
老婦人的兒子是跟在胡東華身後跑過來的,聽到胡東華談妥了條件,這個程二叔還繼續往西去,那肯定是去告他一家子的。
撲通,他就跪在了程國田的四腳助行器前麵,抓住了助行器的橫杆,
“程二叔,這位程二叔,求你也放過我們吧,我媽她胡攪蠻纏,我們做為晚輩,不能不聽啊!”
“滾!”
程國田冷聲攆人,“那兩口子可以原諒,你家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你娘竟然想利用輿論毀了女孩子的名譽,來達到逼迫定娃娃親的目的。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她想死,我送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