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年誌,你竟然偷偷寄了信回去?”
這是不打自招啊!
朱海彎腰龍扯住金項鏈,一交叉就勒住了老板的脖子,
“這麼說,他的信都要經過你們的檢查?你不但克扣工錢,你還限製了他的自由?”
老板被勒的翻白眼,“沒,沒……”
“大爸,”程莉叫住盛怒的大爸,“彆跟他一般見識,等我來給他洗洗腦。
誌哥,你們的身份證是不是被押了?”
朱年誌點頭,“不但身份證,還有暫住證,而且暫住證的補簽都是他們在辦,說補簽一次三百塊。”
“嗯嗯,”程莉點頭,“難怪他這麼有恃無恐呢?由我來一招解決。”
腱子肉同情的看了老板一眼,立刻對同伴揮手,撤出這個狹小的房間。
老板對門外伸手,“阿武……”
下一秒,他的手轉捂耳朵。
室內空間太小,老板沒有可滾動的餘地,隻能在這處地上來回翻滾。
改過自新的意念,程莉用得很強烈,這樣的人,一定要讓他改一輩子。
她不知以前的改過自新能保持多久。
這次,為了那些可憐的民工,她給木魚換上了金色。
老板直接被敲暈了過去。
而程莉卻感覺到眼前金光一晃,她的圓屋子出現了,金柱裡多出了13根金絲。
根據多年的經驗,程莉知道,這個老板改了,以後他手上的13條人命也得救了。
這座城市,像這個老板一樣的老板不少,也許她多走幾個工地,金絲就湊齊了。
金絲來源有了,程莉心情好了,她往老板桌後麵的老板椅上一坐,對屋裡站著的人揮手,
“坐,都坐,彆客氣。”
一肚子憤怒的朱海龍,看到小四這樣,憤怒和憋屈都不翼而飛了,
“小四,我懷疑,你是故意想要出來的。”
程莉睜圓杏眼,“大爸,我可一個字都沒說,是您和二爺爺安排我出來的。”
“你是沒說,可你的成績直線下滑,而你來了之後竟然不著急去學校。我懷疑,你那下滑的成績是假的。”
“大爸!”程莉佯裝惱怒,“您怎麼能這樣想我呢?成績下滑不是正常的嗎?高中很難的。”
“行行行,”閨女惱了,朱海龍投降,“我閨女說啥就是啥,出來挺好的,還救了你誌哥一命,大爸感謝你。”
老板醒過來時,就發現他的辦公室成了彆人的休閒室。
茶水咖啡冰激淩,蛋糕麵包老婆餅,擺滿了他的老板桌。
他爬起來,去裡間的茶水室擦擦洗洗,才恭敬的站在桌邊,
“那,那個,我……”
啃著冰激淩的程莉抬頭打斷他的話,“稱呼我小師父。”
“小師父。”
老板有些緊張,“您有什麼吩咐?”
“讓朱年誌跟在你身邊學習,學習組建建築公司的管理。
你把工錢都給工人發下去,身份證暫住證都還給工人。
不準限製他們和家裡通信的自由。”
“不行啊!”
老板搖頭,“小師父,您不知道,我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有很多民工,根本就不管什麼勞動合同,想走就走。
還有很多工人,不請假就直接回家了,家裡事情忙完了,他又回來要做事。
我們告訴他,他的工作沒了,他還說我們不履行合同,說合同上寫了是要到工程完工的。
多少工程被他們給拖累的無法如期完工。
我們隻能用暴力用強硬手段,逼迫他們聽話,逼迫他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