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凝重的氣氛中,吃了頓難以消化的午飯後,程莉就守在電話邊。
電話鈴剛響一聲,她就給接了起來。
“喂?”
“程莉?”
“是我,紀大爺。”
“嗬嗬,難得聽到你這麼稱呼我,聽說有急事找我,什麼急事?”
程莉反而不急了,“我的匕首呢?十二年了,當年,要不是因為摩托車難買,您覺得您的交換對等嗎?”
對麵沉默了。
程莉有了不好的預感,再次詢問,“我的匕首呢?”
“唉!”紀廣惟歎口氣,“丟了,六年前就丟了。我問心有愧,一直不敢聯係你。”
“丟了?”
程莉騰地站起身,“丟了這麼久,為什麼還瞞著我?在哪兒丟的?”
“出完任務回來準備上交時,戰士才發現匕首不見了。我們找了很久,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憑空消失?
那就不是普通人拿走的。
“你們用了幾次?”
“沒用幾次,裡麵,應該還有很多法力。”
還有很多法力?這不是給彆人送大禮嗎?
碰!
程莉氣得拍電話機桌子,“我不問,你們就打算繼續瞞著我?妄我這麼信任你們。”
“嘿嘿。”紀廣惟乾笑,“匕首丟了後,我們經常關注著大案要案,期盼匕首能出現,誰知道一關注就是六年。
現在,你說說你的急事,我一定給你辦到,彌補一些我的愧疚。”
“哼!您辦不到也得辦,這是您欠我的……”
程莉吧啦吧啦把程尚清的事情倒給紀廣惟聽。
紀廣惟認為這事太簡單了,“你放心,不就是做證嗎?我這就去。程尚清的身體怎樣了?”
程莉看了眼坐在身邊聽著的二爺爺,避不開,就隻能實話實話,
“那蠱,叫做金盅壽蠱。顧名思義,種蠱人用來增壽的,我四堂叔他的壽命,不知道還剩下多少。
一切起因隻因為他身上的功德。你們都是有功德之人,我希望能抓住種蠱人,否則……”
不用程莉說完,紀廣惟也明白了,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我立刻就去,叫那邊先全力抓捕那個女人。”
哢嚓一聲,聽筒成了忙音,程莉放下聽筒,“二爺爺~”
程國田擺手,“我沒事,我說過,這都是命。”
因為程尚清不能移動,程莉暫時住進了程文遠的房間。
程文遠搬了一些東西,在程莉房間打地鋪。
他要照顧爸爸。
……
等了兩天,也沒有任何人來找程尚清。
程莉彆上金色瓢蟲發夾,交待大哥文宗哥守在程尚清身邊。
今天,是她和文遠哥的升學宴,他們得出麵。
“小妹放心,我們一定寸步不離。”
程文遠不想去東院,被程尚清勸走,
“文遠,今天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爸爸不能親自參與就很內疚了,你因為我缺席,我更內疚。”
這話,叫程文遠沒法拒絕。
才八點,東院已經來了很多客人。
程莉是縣城的名人,她的升學宴,慕名來參加的人很多。
這些人為的,仍然是程莉手上可能有的猴票,就算朝老爺子已經親口承認當年郵票上黴了,扔進淮河裡了。
就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