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莉用胳膊肘戳他,“你去幫大爸把人都給哄東院去。”
“嗯嗯。”
見朱年誌去攔截人了,程莉才放心和秀秀繼續掰扯。
程莉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我有天神護體。不過,這匕首裡的好東西,你們為什麼不收走?”
秀秀驚訝,“好東西?什麼好東西?”
程莉傻眼了,巫師看不見匕首裡的綠色?
可能嗎?
秀秀可是四色都有的。
她舉著手中的匕首,“這麼鈍的匕首,竟然能削鐵如泥,你怎麼不懷疑?”
“我師父說,這是法寶自帶的功能。”
程莉的眼角跳了跳,“秀秀,你就沒懷疑過你師父的話嗎?那壽蠱是打算給誰用的?你師父的壽命還有多少?
你把所有恨和懷疑都給了我們這些親人,卻對外人信任有加,你不覺得你很蠢嗎?”
“嘎吱”一聲,程莉的房間門被打開了,一個白發婦人走了出來,
“你不用挑撥了。沒錯,壽蠱是給我自己準備的。
程尚清這麼個天材地寶的肉盅,製出來壽蠱,還是金盅壽蠱。
我怎麼可能舍得給彆人用?彆說是徒弟了,親兒子我都舍不得給。”
程莉盯著婦人花白頭上的一點金色,“我還沒進去攆你,你怎麼就出來了?”
“我能不出來嗎?”
婦人一臉憤慨,“你到底是怎麼弄的?怎麼我們的蠱,都動不了了?”
秀秀這才去感受自己體內的蠱,是不動了。
程莉可不會像秀秀那麼傻,什麼問題都回答,
“你先告訴我,我房間裡的人有沒有事,我才告訴你原因。”
“我們沒事。”
房門口,出現四道身影。
“咦?四堂叔,你怎麼起來了?”
胡大夫很無奈,“這就是個不配合的病人,明明虛弱到要人架著,還非要下床看看你有沒有事,我告訴他,你屬貓的,他不信。”
被兒子和侄子架著的程尚清,把程莉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放心的看向秀秀的師父,
“你,找個時間和我辦一下離婚手續,我已經是個廢人了,於你無用了,彆霸占在我的戶口上,臟。”
“你?”秀秀的師父氣惱,隨後就又笑開了,
“臟嗎?你可是每晚都要摟著我睡覺的。”
程尚清搖頭,“你騙不了我,我能瞞住你,自己回來了,你就該知道我的意誌力有多堅定。”
“是哦。”
秀秀的師父不屑的道:“你的意誌力堅定?那又是怎麼讓秀秀得手的呢?還不是看上她的年輕嗎?”
“嗬嗬。”程尚清冷笑,“你們明明利用的是秀秀的麵善,真是顛倒黑白。”
程莉轉臉對呆愣的秀秀道:“你師父嫉妒你,即使你提前衰老成這樣,她也嫉妒你的年輕,她多大了?”
“75。”
“我去!”
程莉驚訝不已,“那不是比你姥娘還大嗎?你的兩任師父都是老女人。
就你這智商,你就不擔心她們給你的也是壽蠱嗎?”
秀秀不語。
秀秀的師父轉頭,“我們巫師是絕對不能有感情的,若是她死在我手上,那是她蠢。若是我死在她手上,那是我活該。”
“嘖嘖嘖。”
程莉咂嘴,“秀秀,這就是你的追求嗎?既然你追求的是無情無義,那你乾嘛還要恨我
?
你恨我的原因,不就是想爭關注嗎?你走的這條路,最終隻會剩下你自己,你爭誰的關注?
說不定到最後,連親生孩子都能為自己犧牲掉,最終隻有一路繼續的惡下去。這樣的人生,有意思嗎?”
秀秀繼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