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家人再熟悉,此刻輪到改口了,張小紅緊張的差點又喊了原來的稱呼,
“爺爺。”
“誒!”程國田高興的大聲應著,給出了手中的大紅包。
“爸爸。”
“誒!”程尚清也應得很大聲,給出了手中的大紅包。
這兩個至親改口成了,後麵的就好叫了。
一口氣得了十幾個改口紅包後,張小紅以及所有賓客以為結束了。
誰知道噠噠噠從西邊跑來一隻脖子上係著紅色領花的,叼著紅包的大鵝。
大鵝站在張小紅麵前,昂起脖子等著。
“小花!”
張小紅的緊張都被小花弄沒了,她笑眯了眼。
小花伸頭把紅包放到張小紅手上,脖子伸得長長的大叫一聲,“嘎!”
賓客哄堂大笑。
攝影師連連按快門。
待穿過東前院進了東後院,再拐進西後院時,新房門口的心形鮮花讓人震撼不已,這得花多少錢啊?
程家就是有錢。
再看房間裡,不僅外半間的會客室被鮮花裝飾過了,連婚床的蚊帳和蚊帳架子,都被鮮花包裹住。
仿佛一座鮮花房屋。
張小紅眼眶紅了,怪不得她媽總說她找對了人。
文遠給她的,總是她自己都沒發現的心底深處最想要的。
“親一個!”
有人看到新娘的激動,跟著起哄。
“親一個!”
“親一個!”
熱熱鬨鬨的鬨新房開始了。
老一輩的人看不下去,轉身回了前院幫忙去了。
朱年誌跟在程莉身後,“小四,這樣的婚禮好像也不錯。”
程莉頭也不回的回著,“誌哥,這事要問你的新娘。”
朱年誌“……”他正在問啊!
“我就是覺得中式婚禮和西式婚禮各有千秋。”
程莉站在新房外,聽著裡麵鬨新房的動靜,立刻喊來小花去嚇唬人,
“不管中式還是西式,國人鬨新房的動靜太讓人無語了。”
有小花出麵,鬨新房的人斯文了很多。
被程豔改裝的小花,頂著大大的一朵紅花,站在張小紅旁邊警惕著。
張希慶牽著媳婦的手,“豔豔,你喜歡西式還是中式?”
程豔轉臉,“我……”
“程豔!你這個朝三暮四的女人,你……”
王澤勇雙眼通紅的盯著程豔和張希慶交握的手。
“啪!”
程莉還沒等張希慶護妻,她就護上了姐,這一巴掌,她很早就想扇了,
“王澤勇!你說話不注意言辭,彆怪我告你誹謗。你和我二姐,早在去年六月就退了親。
現在,你敢破壞我文遠哥同我的好姐妹的婚
禮,我會叫你知道什麼叫做不留情麵!”
王澤勇捂著臉:“都是你!都怪你,是你拆散了我和你二姐,你就看不得你的姐姐們好。”
程莉點頭,冷聲道:“對!你說對了,就是我拆散了你和我二姐,你還敢再說點什麼?我洗耳恭聽。”
王澤勇的理智,被程莉的冷給拉了回來。他再敢說什麼?他一說就要被這個程莉給送進局子裡去了。
他還敢說嗎?
王澤勇轉身推開人群,跑了。
黃二姑則是盯著程豔的肚子看,難道真是她弄錯了?
不,不,不對,程豔離開出走半年,回來就沒出過門。
不是生下來了,就是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