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安含糊其辭,“程家人沒有……嗯?”
許秀娟笑了,“我忘了,我被大妹嚇到了。”
程文安繼續洗腦,“他們與我們無關的,那是曹家的事情,我們程家姑娘不能活得太委屈。”
許秀娟連連點頭,“那是,我們程家啥都不缺,乾嘛委曲求全?”
程莉對自家大哥佩服的五體投地。
下午,因為很多菜都已經燉上了,大家就起哄打牌,要合夥贏朱年誌這個大老板的錢。
朱年誌捂緊口袋,“不行,我的錢,是我未來老婆的。”
程莉又掐這個厚臉皮,“趕緊陪他們玩玩。”
朱年誌把她給按在了麻將桌邊,“不行,我女朋友跟我約法了五六章,其中一章就是不許打牌,你來玩,我出錢。”
黃俊仁對張希慶和何向有擠擠眼,三個人也把自己媳婦按在麻將桌邊。
三個女婿分彆坐在自己媳婦身後,一邊用手勢互通有無,一邊教媳婦出牌。
結果卻被程莉大殺三方。
張希慶不乾了,他推到自己媳婦麵前的麻將,“我們這馬上就要胡碰碰胡了。”
黃俊仁也是,“我們就要胡清一色了。”
何向有也是,“我們就要胡七巧對了,偏偏你胡了個屁胡。”
程莉搓著手,“拿錢來拿錢來,願賭服輸。俗話說三十年河西轉河東,我已經過了三十歲了。
哈哈哈,運氣自然來了,不服氣,你們再作弊試試?”
三對人都不服氣,這次不做大牌了,也打算胡屁胡。
結果,程莉把把自摸,偶爾還來個天胡。et
氣得三對人不打了。
程莉抓起麵前贏的錢,對家裡的孩子們招手,
“來來來,領壓歲錢了。”
從程章興這個最大的,到張萌萌這個最小的晚輩,一共18個晚輩,一人發了五十塊壓歲錢,還有剩餘。
程老爺子發話了,“以後玩牌,不準玩這麼大的。”
圍著看熱鬨的程文遠,替三個姐姐姐夫抱屈,
“三叔爺,一塊一番,根本就不算大。關鍵是妹妹連連坐莊加自摸,翻得他們血壓高。”
“嗬嗬嗬。”程老爺子笑嗬嗬,“你妹妹的黴運過去了,好運自然來了。跟她玩牌的,那叫傻子。”
三對傻子無力的去廚房看自己的菜去了。
程莉把手上剩的錢,給了二爺爺和爺爺,“上交賭資。”
程老爺子接著了,“好,你不適合拿這種錢。”
程莉點頭,“嗯,我就逗他們玩的,我不出去玩牌。”
程老爺子放心了。
晚飯時,曹景旭醒了,一聽說兩位姐夫和一位妹夫輸了四百多塊錢出去,他拍了拍胸脯,暗叫好險,他可是欠了一屁股債的人。
晚飯,因為曹景旭沒參與做菜,也就躲過了比拚。
朱年誌做的扒雞燒雞自然是得了頭籌。
倒數第一的黃俊仁不服氣,“他做了十幾年了,老師傅都沒有他手藝好。”
朱年誌給程莉撕了個雞腿,“我這叫持之以恒,哪是你們這些臨時抱佛腳的人能比的?願賭服輸,喝吧。”
一排十二個酒盅,盅盅斟得滿滿的。
黃俊仁看著媳婦,“嫻嫻,我醉了之後,你趕緊把我扶房間去。”
程嫻不懂。
張希慶哈哈笑,“哈哈哈,嫻姐把你扶進去,我們還能把你扶出來,躲不掉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