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被住持觀察了一個月。
住持問施主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程莉搖頭,詢問素行禪師在不在。
得知素行禪師已圓寂之後,她打算離開,被住持叫住。
問她是否來自淮河岸邊。
程莉點頭。
住持又問她是否認識素行禪師的一位老友。
程莉再次點頭。
住持便帶她去了素行禪師的禪房,拿出一個小盒子給她,告訴她是素行禪師留給她的。
素行禪師圓寂前,說愧對一位老友和一個女施主,讓住持把這個盒子交給女施主。
並說了女施主來自何方。
程莉拿到盒子便打開,裡麵竟然是一個舍利子。
住持也驚訝,他並不知道素行禪師留給女施主的是本寺為數不多的舍利子。
他高聲宣佛號,說女施主與本寺有緣,留下了多學學佛法。
程莉也無處可去,就順應住持的要求,留在了靜安寺內。
靜安寺關閉開放時間後,才是內部學佛法的時間,才是最重要的晚課時間。
所以程莉就在靜安寺的客院住下了。
一住就是兩個月,程莉感覺到她即將與佛真正結緣了,她打算就在滬市找一家尼姑庵。
住持卻告訴她可以回家了。
程莉不懂,可看到台階下,那個消瘦的人影時,她懂了。
這是她心不靜的源頭,也是住持不答應給她引薦尼姑庵的原因。
她匆忙下台階,“誌哥!”
朱年誌趕緊往上跑,一把摟住這個愛逃跑的傻丫頭。
“誌哥,我想你了。”
“想我,你還不回家?”
“沒看到你,我不想呀。”
“狡辯,跟我回家?”
“好。”
程莉回頭對住持擺手,“謝謝住持。”
住持笑眯眯的揮手。
回到客院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程莉乖乖跟在朱年誌身後出了寺廟。
到了寺廟外,看到等候的大爸大媽,程莉飛撲過去,“大爸大媽,我想你們了。”
鄭家蘭抱住撲過來的丫頭,“玩的開心嗎?”
“開心。”
朱年誌拎著背包,“你的摩托車呢?”
“哎呀,”程莉拍著額頭,“我給停在火車站三個月了,不知道要收多少停車費。”
朱年誌把汽車鑰匙給他爸,“爸,您開車帶我媽回家,路上愛去哪玩去哪玩,十一前回家。”
待他爸媽離開後,朱年誌立刻把人給擁進了懷裡,低頭就吻上了他想念了一百個日夜的唇。
程莉踮起腳回應他。
兩人在寺廟外,在大街上,旁如無人的擁吻著。
一吻畢,朱年誌輕咬她的唇,“還跑不跑?”
“不跑了,我心定了。”
“真定了?”
程莉點頭,“嗯!因為你來找我了,因為你比大爸還慣著我。”
朱年誌抬手點點她的額頭:“卻把你慣壞了,變的淘氣了。”
程莉撅嘴,“你找到答案了嗎?”
朱年誌點頭,“找到了。你就是我的新娘,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更不能取代。”
程莉輕笑,“嗬嗬,你不是按照古禮來的嗎?那你就按照古禮走完全過程好了。”
“你同意了?”
朱年誌興奮的眼睛更鼓更大。
程莉卻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因為除了你,沒有人願意慣著我。”
朱年誌高興的把人摟得更緊,他終於等到這個傻瓜點頭了,
“我們回家,回去走三書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