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去了第一棟,鄭家蘭就訓斥兒子胡鬨。
她心疼的把程莉拽到身邊,小聲交待道:“彆由著他的性子,你的身體哪能比得過他的體格?”
程莉羞紅了臉,與婆婆說這種話,會不會太那啥了?
鄭家蘭又叮囑幾句,就去廚房燉湯了。
朱海龍叫大兒子跟他去刷船漆,他買了三條船回來。
到了河邊,他就很揍了大兒子幾拳。
結婚前,男人該注意些什麼,他不是沒交待過。
朱年誌撓頭,他真不是故意的,摟著心愛的女人,又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他忍不住啊!
朱海龍抬腿踢上他屁股,“有心,就能忍住。”
鄭家蘭燉上了湯出來,見程莉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悄悄去河邊叫來兒子給抱回去睡。
並且指責兒子不準再胡鬨。
望著懷裡睡的沉的人,朱年誌後悔了,他不該由著性子。
程莉醒來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她驚訝自己竟然又睡著了。
朱年誌拉她起床,“洗漱去,洗漱完吃飯,我給你熱著湯了。”
洗漱吃飯後,朱年誌又給她按在床上,叫她補眠。
程莉失笑,“我不困了。”
朱年誌陪她躺下,“那就眯著。等外麵沒那麼熱了,我們再出去玩。”
程莉趴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我這一睡著,你被媽教訓了吧?”
朱年誌輕掃著她的後背,“怪我,我自己精神十足,把你也當成我這樣的體質了,我們來日方長。”
程莉輕拍他胸膛,“你知道改就好了,你一說叫我補償,我就下不了狠心拒絕,我可以叫星星彈開你的。”
朱年誌憐愛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媽說,男人不能慣。”
程莉讚同,“嗯,媽說的有道理,下回,你再胡鬨,我就叫星星幫我。”
下午的太陽沒那麼毒辣了,夫妻倆才去給小花做窩。
敲敲打打補上了一些木條,再給刷了黃漆晾著。
程莉告訴小花這就是它的新窩,小花圍著黃船轉圈。
鄭家蘭在第一棟後門看到,催促丈夫快去刷漆,他們也要一條獨屬於夫妻倆的船。
今天剛運回來的船,怎麼就能刷漆了?還沒打磨。
父子倆在河邊打磨,婆媳倆回第一棟去做晚飯。
程莉就隻有小時候在朱家做過飯,那還是上一世的記憶。
這一世她真的沒認真做過,都是用嘴交待大姐二姐的。
想到他們四兄妹都各自成家了,程莉歎氣。
鄭家蘭問怎麼了。
程莉問道:“媽,人為什麼要長大啊?長大後,為什麼一定要成家啊?我想小時候了。”
鄭家蘭被問倒了。
成長的必然?
人類的延續?
誰不期盼永遠活在無憂無慮的小時候?
她隻能說:“小四,儘快生個孩子,有了孩子後,你就明白了。”
“好吧!”程莉點頭:“我一定讓爸媽在明年抱到孫子的。”
鄭家蘭笑開了花。
……
每天上午,朱年誌都陪著老婆回程家看看幾位長輩。
吃個中飯再回彆墅。
陪著父母吃了晚飯後,在草坪上散步。
彩色的船已經有六條了,當然,不包括朱年誌的綠船。
但是包括小花的黃船。
所以,傍晚散步後,劃劃船或者逗逗小花。
日子過得飛快。
一個月的婚假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