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莉對朱年誌揮揮手,朱年誌立刻會意的拉走了主治醫師。
看著床上疼得臉色蒼白的二姐,程莉伸手就送了幾十根綠色。
“怎麼樣?”張希慶著急的問。
程莉拿出葫蘆,對他努努嘴,“拉上簾子。”
病房是雙人間,另外一個床是待產孕婦。
張希慶剛拉上隔斷簾,程莉的手上就出現了兩個碗,碗裡是金黃色的水,水裡還備上了吸管。
程莉把吸管放在二姐嘴邊,“二姐,趕緊喝,我們試試,能行就讓他在裡麵再待四個月,不行就生下來,彆怕彆擔心。”
程豔已經疼的昏昏沉沉的了,聽到小妹的聲音,心中安定下來,就著嘴邊的吸管,用力吸了一口。
一口金色符水下肚,程豔的臉色緩和不少,程莉鬆口氣,“二姐,繼續喝。”
兩碗金色符水都喝下去後,程豔睜開眼,“小妹,我肚子好像不是很疼了。”
拉著簾子的張希慶,含淚笑了,都怪他,慣壞了閨女。
程莉看了他一眼,低頭安慰二姐,“先住兩天,看看醫生怎麼說。”
“嗯。”程豔的臉已經恢複了血色。
主治醫師又被朱年誌給拉進來了,看到程豔不再是痛的難以忍受的模樣,他疑惑的看看病床邊吊瓶,保胎針水起作用了?
他吩咐家屬注意孕婦情況,再出現宮縮現象,立刻叫護士。
臨出病房時,他還對朱年誌道:“朱經理,我叫我愛人明天就去交首付。”
見朱年誌點頭了,他離開的腳步加快。
媳婦沒事了,張希慶也鬆了口氣,“年誌,他……”
朱年誌對他輕輕搖頭。
見隔壁病床的孕婦和家屬都在打量著這邊,程莉叫張希慶去換個單人病房。
張希慶搖頭,“婦產科最好的房間就是雙人間。”
程莉怒瞪他:“包下。”
“是。”
張希慶趕緊跑出病房。
不等吊瓶打完,程莉就催促換了病房。
整間病房都是自家人了,程莉立刻就對張希慶發難,
“你就是這樣照顧我二姐的?我二姐到底姓程,不像萌萌姓張,對不對?”
張希慶也懊悔極了,“我真不知道萌萌敢推她媽。”
程莉擺手,不聽他的解釋,“萌萌是誰慣壞的?”
張希慶囁嚅著,“我,我不知道,我見樂樂也……”
“呸!”朱年誌不乾了,“你家萌萌也能跟我家樂樂相比?
我們是慣樂樂,可是平時我們也用心的教導她,遇到與弟弟有爭執的時候,我們講道理給她聽。
你呢?你父母呢?除了一力偏袒維護,一口應下她蠻不講理的條件,你們還做了什麼?”
程莉附和,“對於你們哄萌萌時的無條件,我二姐隻能強顏歡笑。
那也是她的閨女,在你們一起寵慣的情況下,她怎麼說怎麼教都不太合適。
否則一句哪有跟閨女爭寵的母親,就讓她對閨女的教育說不出口。”
“對不起。”張希慶蹲在病床前,撫摸著媳婦汗濕的頭發,
“我錯了,我以為孩子慣不壞,卻讓你遭了罪。”
程豔搖頭,“我也有錯,我該在背後跟你好好說說的。”
張希慶搓著媳婦冰涼的手,“等出院了,就回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