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1 / 2)

柔懋皇後 厘梨 8557 字 9個月前

喬慈衣知道, 哭哭啼啼沒有用,她也不想在容定濯麵前哭。

更何況,她已是這樣衣不覆體的樣子, 就沒打算激烈掙紮,隻想讓自己好過點,隻是不出聲地聽他說話。

容定濯將喬慈衣抱起放在榻上時,看向她腳踝的珠串。雖然喬慈衣說是她自己買的, 但他還是不喜歡, 莫名覺得刺眼,伸手就給摘下來。

喬慈衣看著那珠串被擲到一旁,微抿唇角, 還是沒有出聲。

容定濯又開始把玩她柔順的青絲, 像把玩什麼稀世名珍的寶物,細細地摩挲,還勾起一縷輕嗅了嗅, 這個香氣, 令他一下就想起許多年前, 他曾是多麼熟悉和迷戀這個氣息。

喬慈衣見容定濯既沒彆的動作,又沉默不語, 不明白頭發有什麼好看好摸,就轉過頭看去一眼。

這樣近地打量,喬慈衣倒覺得容定濯這張臉實在賞心悅目, 竟讓她竟找不到任何瑕疵, 隻是他平素積威太重, 冷峻傲慢,氣勢蓋過了他這天生的好皮相。否則,若是沒有他這張臉, 就算再有權勢,又怎會引得好些貴族少女春心蕩漾,一門心思給他填房。

看到喬慈衣轉過來,容定濯朝她微翹嘴角,道:“你身上是跟以前一樣的香氣。”

喬慈衣發現,他是真的忘不掉從前,句句都是從前,心裡滋味莫名。

她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卻是道:“你身上都是酒臭。”話裡帶著嫌棄,意思是讓他沐浴。

但是她也清楚,容定濯恐怕不會去,因為他沒有換洗的衣裳。

容定濯卻笑了笑,站起身來,還真順著她的意思,朝守在門外的婢子道:“準備衣裳。”

喬慈衣微微一怔,她這才知道容定濯竟還在這兒準備了衣物。她之前以為,他就是發泄之後肯定就會走,不會久留。但看這意思,竟是留在這裡過夜也不是沒可能,頓時多了兩分焦慮。

他若是不走,夜裡停留得久,不知會怎樣慢慢折騰她。

容定濯看一眼喬慈衣,自己去了淨室。

***

容定濯再次出來,穿了身月白的寢袍,身上還著濕潤水氣,在燭光的浸染下,棱角分明的五官竟是有些柔和。

喬慈衣已重新穿好衣裳,如臨大敵地坐在桌旁。

容定濯知道她的心思,但他可沒有羞恥之心,而且似乎是再也無法抵擋她的誘惑,忍得無法再忍,她很快就被他丟在榻上,隨即身上一沉。

喬慈衣感到男子身上的氣息是沐浴後的清冽,但實際上,他的呼吸是燙的,皮膚卻是格外的熱,隔著薄薄的寢袍,像火一樣炙烤著喬慈衣。

她又趕忙推著容定濯,問:“相爺讓人準備避子湯了麼?”

她現在的身份,當然不可以懷孕。雖然有掌教給的珠串,但到底是外物,沒有避子湯來得穩當。

避子湯是越早喝越好,喬慈衣在他要親熱之前詢問,言下之意就是讓他派人準備。這裡都是他的人,她的話不管用。

容定濯眸色深了深,沒有說話,隻是欺身向她,將她完全地籠罩在身下。

喬慈衣太久太久沒有跟男子做過這檔子事,雖是天生的身體柔軟,當容定濯真的欺身過來,要與她糾纏的時候,她此刻卻是像個木偶,每個動作都透著僵硬與抗拒,與她先前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全然相反。

容定濯見喬慈衣這個反應,卻是很歡喜。她若是純熟地接納他,可見這些年做慣了這些事。他就是想看她漸漸在他懷裡綻放的感覺。

喬慈衣覺得自己似乎是他很喜歡的一件玩具,她沒有想到,他有這樣多調弄她的手段。他甚至又強迫她去摸他腹部上的刀傷痕跡,讓她去感受她曾經的罪證,這次不僅讓她摸,還讓她好好看清楚。

他清楚她身上所有的脆弱敏感,果然沒過多久,喬慈衣開始急促地喘息,向他求饒。她沒想到他能讓她有這樣的反映,看著燈光下這人近在咫尺的臉,他的眸色漆漆,讓她無地自容。

容定濯卻是在她耳邊低語:“求饒還太早了些。”

下一刻,喬慈衣才意識他這話的意思,他這個時候才真正地將她占有……

……

第二天醒來,喬慈衣發現容定濯已經不在府裡,婢女說他上朝去了。

她已不記得容定濯到底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在雲收雨歇之後,容定濯看她的睡顏看了多久,幾乎是一夜無眠。

喬慈衣隻記得,他那時太凶狠,每次撞進她的時候,都讓她有種微微的眩暈,後來漸漸的就任他擺布。

她不免想著,容定濯的這個體力,若是再娶,衛老夫人想要抱孫子的願望完全可以實現。

還好,他還是同意了給她喝避子湯,這讓喬慈衣鬆了一口氣,她不想再沒名沒分地就為任何男人生孩子。

喬慈衣身旁的那小婢女卻是不時看看她,麵色微紅,這位夫人昨晚的聲音太嬌媚,簡直讓人聽得麵紅耳赤。而且,後來給這位夫人清洗,都是相爺自己做的,她就知道,這位夫人一定要好好伺候,不能得罪。

喬慈衣不想在府裡關著,這會讓她時時刻刻都想到容定濯,索性出了門。雖然身上還酸痛,但馬車平穩,倒是還好。

她去得不遠,就在最近的一家書鋪挑選書籍,幾乎在這裡消磨一個下午,正要離開時,居然就遇到蕭蕙蕙,也就是在公主府見過的,容定濯元配夫人蕭苓苓的嫡親妹妹。

兩人都來買書,書鋪裡又靜,喬慈衣朝蕭蕙蕙點點頭,就開始自己看自己的。

蕭蕙蕙見了喬慈衣,卻是心緒久久難以寧靜,她驀地想起容定濯那天在公主府抱著喝醉酒的喬慈衣,那種親密的姿勢和占有意味的眼神。

喬慈衣卻是根本不知,蕭蕙蕙見過她和容定濯的曖昧,直到蕭蕙蕙走到她身邊,低聲問:“喬夫人,有幾句話,我想問問你。”

喬慈衣對這些和顧磐磐、佘知差不多大的女孩,向來都很和氣,加之上次與這個姑娘交談得很投契,就笑著道:“蕭七姑娘請講。”

蕭蕙蕙就說:“喬夫人覺得,一個男子若是真的愛一名女子,會讓她做妾嗎?”

喬慈衣敏銳地覺出她這話有些玄機,沒有答話,隻是說:“蕭七姑娘還未出嫁,與我議這些……不大好吧?”

蕭蕙蕙不料喬慈衣這樣快回應,且是堵她話的回應,心裡更為不悅,避而不答,而是道:“我問夫人什麼,夫人都不敢回答,卻是來問我,不知是什麼原因。”

喬慈衣之前對蕭蕙蕙的好感一下就沒有了,她曆來不喜歡無用的交往,就說:“蕭七姑娘有什麼話不若直言。”

蕭蕙蕙道:“那我就直說好了,喬夫人的姐姐……也就是皇後娘娘的生母,與你生得相似麼?”

喬慈衣不料她是問這個,就說:“像如何,不像又如何?”

蕭蕙蕙笑了笑,道:“沒什麼,我與我姐姐,也就是我姐夫的元配夫人,生得很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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