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番外 3(2 / 2)

“好棒,好棒,嗚嗚嗚……”

男人堵住他的嘴唇,不讓他哭出聲,腰腹卻動得無比激烈,打樁一樣,次次深插到他宮口。青澀的小孩很快抖著腿**,**也顫抖著射出精液,霍瀾成還沒要夠,繼續深插猛入,江晚騷逼被乾得發酸,穴心裡麵要融化了一樣,搖著屁股哭:

“要壞了,嗚嗚,要壞了……”

男人惡劣輕笑:

“把你乾尿好不好,爸爸把你乾尿……”

男孩羞恥地向前爬,搖頭拒絕:

“不要……嗚嗚……不要……”

但怎能逃過霍瀾成的蹂躪,騷屁股被爸爸狠狠夾著,大**連同囊袋都恨不得插進去,江晚被頂得要昏過去,小**隨

著身體晃動,騷逼夾緊,感覺自己又要**了……

最終還是尿在床上,邊被插邊尿,**甩動著射出大波尿液,濺到自己臉上,身上。過於**,房間裡都是嗚嗚咽咽的呻吟聲,根本無法控製,霍瀾成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大叫,江晚背靠在男人懷裡,騷逼被狠頂,整個人都壞了……

最後還是被爸爸抱著,小兒把尿的姿勢射入他的體裡。男孩偏頭與他濕吻,腦子崩壞,全身都淋了一層熱水般濕透……

精液從開合收縮的逼口裡滴出來,霍瀾成抹著那些濃濁的白精,再次喂進他的嘴裡,低啞問他:

“喜歡吃爸爸的東西嗎?”

江晚伸著舌頭舔他手指,失神回應:

“喜歡……喜歡吃……”

男人輕笑:

“以後也天天喂你吃,吃爸爸的精液,吃爸爸的**,寶寶就該被爸爸這樣養大。”

男孩已經全身發軟。

**的夜晚,霍瀾成非常想聽到他叫自己爸爸,奈何他的寶貝心裡上了鎖,任他如何懇求也不開口,男孩軟綿綿靠在他的懷裡,哽咽:

“爸爸是很認真的稱呼,不可以隨便說。”

男人光是聽到這句話**就硬得要爆炸,想到自己在**他,在**自己的孩子,就全身亢奮,抱著他親吻:

“可是爸爸就是在**你,**了你很多次。”

江晚有些惱怒:

“你不是我爸爸。”

“怎麼不是?”

“我爸爸不是你這樣。”

霍瀾成滿心柔軟,憐愛地吻他:

“那是什麼樣?”

江晚也說不出來,隻憑著模糊的記憶,認認真真說:

“他很高,很壞,脾氣很臭,不喜歡我挨著他……”

男人又是痛苦又是心酸,哽咽問:

“還有呢?寶貝還記得些什麼?”

江晚認真地眨眨眼,望著他夜色中模糊的下巴,輕輕說:

“我爸爸應該比你帥。”

霍瀾成笑出聲,覺得他太過可愛,咬他的嘴唇:

“哦,怎麼會,叔叔不帥嗎?”

江晚氣鼓鼓瞪眼:

“他就是比你帥,很帥很帥……”

男人笑不可遏,稀罕地摟著他,吻他。年輕時霍瀾成的確很英俊,相比同齡人,無論走到哪兒都備受異性的歡迎,但因為家世和性格,男人也無

比風流,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欠下了許多風流債。懷裡的寶貝就是他欠的債,在成年生日party上與對他下藥的野模搞出來的野種。

霍瀾成知道江晚的存在後收心了不少,與情人約會從來不會落下把柄,分手也乾脆利落,狠心絕情。男人花心,更注重**的享受,十多歲開始談戀愛以來,從來沒有對一個情人有多上心。喜歡是有的,但要說愛,還差得太遠。直到他在二十四歲時搞丟了自己的孩子,搞丟了自己一直嫌棄的小怪物。

上天向來公平,霍瀾成即使壞,還是有良知,那個孩子即使他再討厭,也是他的親身骨肉,被他安排了保姆好好養著。每次回家都能看見那個討厭的小東西,小東西很喜歡粘著他,因為小怪物沒有媽媽,就很依賴爸爸。小怪物其實長得很可愛,洋娃娃一樣,每晚和他鬥智鬥勇,撓他門,要和他一起睡……

霍瀾成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被這個拖油瓶煩得不得了,多次想將他送走,或者扔掉,但父親霍懷廷用這個孩子對他懲罰,懲罰他的輕狂、不負責任。知道他討厭這個孩子,偏偏要他親手帶大,斷了他大部分經濟來源,讓他自給自足,自己創業……

想到往事,霍瀾成無比心酸,溫柔地抱著他,眼睛發紅:

“對不起,是我不好……”

江晚躺在他懷裡,快要睡著,還是迷迷糊糊說:

“我爸爸比你帥……”

男人心碎地流下眼淚,吻他眼睛:

“爸爸愛你,永遠愛你。”

十一年前他不懂得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在此後的無數個日夜裡,被弄丟自己孩子的痛苦日夜折磨。霍瀾成關注過那些失孤新聞,看到那些懵懵懂懂的小孩被人販子拐賣,孩子會因為生病、不聽話就被丟棄,甚至殺害,更有甚者,弄成殘廢,狗一樣上街乞討……

每當看到那些新聞,男人都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淩遲處死,一條狗弄丟都會令人難過,更彆說是他的孩子……他曾經可以不愛他,但怎麼可以容忍他被彆人傷害……

因為江晚,他創建了自己的傳媒帝國,十多年來兢兢業業,不敢有一刻放鬆,對尋親的政府機構、私人機構大力資助,成立了自己的“亦

寧慈善基金會”……

新聞上都報道霍瀾成是真正的慈善家,是品德高尚的百億富翁,讚美不計其數,隻有霍瀾成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寶寶,因為虧欠,因為贖罪……

可是眾人眼中高貴的霍先生,卻不可自拔地愛上自己的親生孩子,沉淪在背德的愛欲裡。

霍瀾成望著江晚熟睡的小臉,迷戀地親吻他的臉頰,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可愛的紅唇,然後珍愛地吸吻他白白的指尖,男人找了他十一年,心裡早已藏了心魔,不可能放開他,不可能讓他有機會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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