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匪徒頭眼神的威逼下,他們和車上的匪徒一樣,把手上的武器丟在了地上。
“愣什麼,快把他們的武器收起來!”
看車上人隻知道傻傻地看著,根本不知道動,粟朗大喊了一聲。
立馬,車上反應快的人跑去拿走了匪徒掉在地上的武器。
“都按你說的做了,現在你能把俺放了嗎?”
“還不能。司機,車上有繩子嗎?”
“你不要欺人太甚!”
粟朗沒看他,直接用力一壓木倉:“你的木倉已經上膛,再多說一句,子彈會直接射出來。”
匪徒此時無比後悔,為了怕出意外,每次拿著□□出來乾活,他都會上膛。
一聽粟朗這話,就知道他是懂木倉的。
匪徒們在心裡暗自咬牙,但又不敢反抗,不然那槍走火了,不管打中誰,都是他們自己倒黴。
很快,這些匪徒被綁了起來。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害怕,他們又不是隻有這些人,等接頭的人看不到他們回去,自然會來找他們。
粟朗顯然也知道這些,他對劉天和司機說:“前麵還有一輛車,我下去看看,你們看好這些人。”
剛剛綁人的方法是五花大綁,車上很多人都提供了繩子,結也是粟朗教的專門用來綁人的捆綁結,保證掙脫不了。
粟朗下車,手裡依舊舉著□□,小心地警戒四周。
此時的太陽已經落下去,周圍染上了暮色,這些匪徒也是專門挑的時間劫人。
粟朗走近吉普車,就看到車旁邊的地上被綁著兩個大人兩個小孩,看上去像是一家四口。
而他們車前麵的車胎已經完全沒氣了。
“嗚嗚嗚!”
粟朗一靠近,四人就劇烈掙紮起來,看向粟朗的目光十分警惕。
而四人中唯一的成年男人,看向他的目光十分淩厲,還帶著些審視。
“彆害怕。”
粟朗出聲道,他蹲下來把他們嘴裡的布拿下來。
“你們是這個車的主人?”
男人望著粟朗,儘管是坐著,但渾身依舊帶著股硬朗如同劍出鞘一般的氣質,不見絲毫示弱,這樣的氣質,粟朗隻在軍警身上見過。
“是。剛剛客車上的動靜我們聽到了,是你製服了那群強盜?”
“是我。不過我得檢查下你們的身份才能放你們。”
不是粟朗過於小心,是前世有這樣的案件,依靠彆人的善心,結果卻把人殺了。
“我是軍人,上衣口袋裡有我的軍官證。”
粟朗伸手,從他上衣口袋裡摸出來一個封皮紅色的本本,裡麵有男人的一寸照片,還有姓名職務銜級。
他把軍官證重新放進羅榮的口袋裡:“剛剛得罪了。”
確定了男人的身份不是假的,粟朗給羅榮一家四口鬆開了綁。
“這裡不能久留,你們車上有備用車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