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笑了起來,聲音滿含愉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個凡女。
他隻覺得自己才剛剛反應過來,對她有難言的情愛,便已經洶湧成潮,幾乎將他自己都淹沒得無法呼吸。
她這樣鬨他,他喜歡得難以用言語描述。
他自天地孕生開始,便沒有如這幾日一樣愉悅快.活過。
有時候,他真的會忍不住想,同她在一起後的這幾日,頂得過他前麵的兩百年虛無。
他縱著她到處作亂點火,一雙狐媚至極的眸子眯起來,覺得自己如墜雲端。
但是很快他便沒法輕笑著享受和愛人的嬉鬨,因為花朝真的開始吃人了。
他猛地睜眼坐起,去推花朝的頭,卻突然“呃”了一聲,重新砸回了枕頭上。
他眼神有些呆滯盯著這寢殿上方墨色的石頭,整個人猶如置身熔岩烈火,一樣煎熬難忍。
他手指緊緊扣著石床邊沿,掌心下的石頭,隨著他額角鼓起的青筋,寸寸碎裂。
在熔岩將他包裹積壓,到近乎將他腐蝕得骨肉無存之際,他突然起身抬手,催動魔氣用被子將花朝包裹住,直接揮手送到了地上。
等花朝窸窸窣窣像條蟲子,從被子裡爬出來,像個貪吃鬼一樣,滿麵春色地抹了抹自己嘴角的水澤,朝著魔尊看去的時候。
他已經飛速整理好了一切,赤足踩在地上,一把將她從被子裡拉出來,難以置信地瞪著她,而後惱怒道:“你這是在找死!”
“你……”
他低頭看到花朝唇上濕潤,簡直像是被誰捅了眼睛一樣,飛快側頭。
從耳根開始潮紅一路彌散全身。
他想發火,卻根本不知道怎麼發火。
若是她不慎吞下一丁點他的精.陽,不需要服下魔種,她馬上就會死!
可是方才他能在一開始就阻止的,卻因為……因為無法抗拒她給予的刺激和愉悅,沒有第一時間阻止。
錯在他。
是他不知收斂克製,一味縱著她胡來。
魔尊放開了花朝手臂,將視線挪回來,定定看著一臉無辜的花朝。
他伸手抹了一下她的唇,難以控製地想起了她方才做的事情,那種要將他燒著溺斃一樣的愉悅後知後覺漫上脊椎,他手上難以控製地狠狠揉了下她的唇,捏開她的下巴,垂頭吻上去。
他恨不得將她的靈魂直接吸出這具**凡胎,納入自己的身體,與她永遠合二為一。
他的動作太重,攬著花朝的腰身幾乎要將她折斷。
但是他蓬勃旺盛的感情,也正因為這樣,如傾瀉的洪流一樣,將花朝也沒頂。
花朝沒料到魔尊激動成這樣子,她抱著他的脖子,任他宣泄熱情,予取予求。
好久,魔尊才停下。
他抱著花朝回到床邊坐下,攬著她在懷中,一下一下用鼻尖,嘴唇,依戀無比地蹭著她的側臉。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很危險。”
他聲音有些低啞地說:“以後不許這樣。”
花朝卻狡黠地笑了下,偏頭問魔尊:“你不喜歡嗎?”
魔尊頓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什麼,捏著她下巴,盯著她問:“你跟誰學的這些?你有過其他的男人?”
花朝:“……”
她沒料到師無射在這兒等著她呢,她眨了眨眼睛問:“你在乎?”
師無射上輩子分明不在乎。
“我當然在乎,是誰?是修士還是凡人?”
花朝看著他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捧著他的臉,確認他是真的很在意,這才忍不住笑了。
她笑得有點不可抑製,但是笑到最後就有點笑不出來。
因為她從不知道師無射真的在意這個,而她和謝伏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如此在意,那……他是怎樣忍過來的?
每一次看到她和謝伏親近的時候,他是不是心如刀割,也像現在這樣,因為一個莫須有的人,就氣得煞氣四溢?
他……就因為自己喜歡謝伏,從未表露過,也從未對花朝吐露過一個字。
花朝抱緊了魔尊,輕聲在他耳邊道:“對不起啊……”
我眼光太差了,沒有從一開始,就愛上你。
魔尊聞言眉頭緊皺,花朝鬆開他,搓他眉心的皺紋,道:“我這輩子,隻有一個你。也隻會有一個你。”
這沒撒謊,這輩子確實她不會再有彆人。
魔尊聞言表情微微變了一下,想了想說:“那你會的那些……是那些修士逼著你學了勾.引我的?”
畢竟花朝第一次出現,就是試圖勾引他。
花朝聞言心裡說了聲,對不住了修士們,然後點頭道:“嗯。”
“你還喜歡嗎?”花朝問他,“爽嗎?”
魔尊:“……”
他看著花朝,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樣,片刻後問她:“你還學了什麼,怎麼讓女子……愉悅,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