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這才看向三個呆在那裡的少年,咧嘴一笑。
“你們也要吃嗎?我請你們!”
煉獄杏壽郎的話,換來了三個撥浪鼓般整整齊齊搖頭的動作。
“是嗎?那真是遺憾!”
煉獄杏壽郎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則還是掛著很開朗的笑容,鬆開豬頭少年,重新坐回了黎格的身邊。
“沒事吧?”黃發少年趕緊扶起豬頭少年,抱怨道:“都跟你說彆那麼衝動了,對方可是柱,我們這樣前不久還是最低階級的癸,怎麼可能贏得了柱嘛?”
“對不起,煉獄先生。”紅發少年更是朝著煉獄杏壽郎不住鞠躬道歉,連道:“尹之助他沒有惡意的。”
“嗯!原諒你們!”煉獄杏壽郎抱著雙手,煞有其事的點頭,道:“這兩個是你的朋友?”
“是的。”紅發少年趕緊向煉獄杏壽郎介紹道:“他們是我妻善逸和嘴平尹之助。”
我妻善逸是那個黃頭發的少年。
嘴平尹之助則是那個豬頭少年。
“啊。”紅發少年又是想起了什麼,向著旁邊吃著便當的黎格自我介紹了一句,道:“我是灶門炭治郎,請多多指教。”
灶門炭治郎,鬼殺隊的新進隊員,加入鬼殺隊僅有幾個月的時間,還是個新人。
但是,這人身上的特殊之處及特殊遭遇,或許連柱級存在們都望塵莫及。
“你好。”
黎格姑且打量了這位原著主角一眼,衝著對方點了點頭。
當然,點頭之餘,黎格還不忘看了一眼炭治郎的身後。
在那裡,一個長長方方的木箱子被這位原著主角給背著,裡麵竟是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一點平穩的呼吸聲。
黎格瞥了這個木箱子一眼,隨即才收回目光。
“那麼,溝口少年,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煉獄杏壽郎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問了這麼一句。
“......我是灶門,不是溝口。”炭治郎小小的吐槽了一句,然後道:“我們是被派過來的,說是無限列車的被害者一直在增加,所以讓我們來支援煉獄先生。”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來。”善逸在旁邊很是沒有眼力勁的插嘴了一句,道:“這可是柱都需要親自出馬處理的任務,派我們這幾個低階級的隊員過來支援什麼?會死的吧?一定會死的啊!”
說到這裡,善逸淚流滿麵了起來,一副想逃走的模樣。
反倒是戴著豬頭的尹之助,現在已經原地複活了。
“需要解決的鬼就是這隻鋼鐵巨獸吧?這點我早就看穿了!”尹之助吵吵嚷嚷的道:“交給我吧!豬突猛進!”
野豬頭順利暴走,朝著車廂的牆壁撞去。
“住手啊!”善逸趕緊抓住他,歇斯底裡的怒吼道:“所以說這是列車啊!火車!不是什麼土地之主也不是什麼鋼鐵巨獸!更不是鬼!”
“唉?”炭治郎頓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善逸。
“……為什麼你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為什麼要覺得不可思議?”善逸都瘋了,咆孝道:“你們這兩個連火車都沒有見過的鄉巴老!啊啊!我真是受夠了!”
“哈哈哈!”煉獄杏壽郎頓時大笑了起來,道:“你們幾個還真有趣啊!”
不,是有病才對。
在旁邊默默的吃著便當的黎格沒有出聲吐槽,隻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格格不入,不該再繼續待在這個地方。
這叫什麼?
我常常都會因為自己不夠沙凋而無法融入群體.jpg
現在的黎格,就是這種感覺。
鬨了一會以後,眾人總算消停了下來,相繼坐下。
“哈哈!哈哈哈!”
尹之助站在窗邊,大力的拍著窗戶,一副要跟火車較勁的模樣,讓坐在其身旁的善逸一臉的生無可戀。
炭治郎倒是坐在了黎格及煉獄杏壽郎的對麵,還將背在身上的木箱子慎重的放下來,放在自己的身邊,一副對待最貴重的寶物的模樣。
如其所言,他們這三人組是被鬼殺隊派過來支援煉獄杏壽郎的。
因為在無限列車上失蹤,疑似被鬼吃掉的人已經有四十多個,鬼殺隊派到這裡來的好幾個隊員也均失去了消息,上麵覺得煉獄杏壽郎可能需要人手,於是就將炭治郎三人給派了過來。
三人雖然都隻是新加入鬼殺隊的劍士,階級還不高,可前不久他們卻遭遇了下弦之鬼,在下弦之鬼中排行第五的下弦之伍———累。
在與下弦之伍的一戰中,鬼殺隊傷亡慘重,最終驚動了鬼殺隊的主公,令其派出了兩名柱前往支援炭治郎等人。
但在柱趕到的時候,善逸及尹之助已經相繼解決掉了各自麵對的鬼,炭治郎更是在與下弦之伍的一戰中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差點成功砍下累的腦袋,戰勝這名十二鬼月。
因而,這主角三人組階級不高歸不高,戰鬥力卻著實不俗,已經正式進入了鬼殺隊高層們的視線,甚至引起了主公及幾名柱的高度重視。
這次,炭治郎三人會被派過來,就是因為一名柱的推薦。
“原來如此,蝴蝶推薦你們過來的嗎?”煉獄杏壽郎重重的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們就留在我這邊,剛好我也想觀察一下你,溝口少年。”
聞言,炭治郎沒有感到疑惑,反而低下頭,臉上出現了一點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