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鋒明顯懵了,或許就連他心智健全時也不一定能完全理解這種忽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但這其實就是馴養的手段,讓動物又怕又歡喜,就會乖乖聽話。
子混沌的鞭傷和迷煙舊仇、新建立的食物來源、還有身體自發對方征親近所產生的欲.望反應——子鋒大腦要爆炸了,下意識又激發了凶性,他模糊掐住了方征的脖子,但是潛意識裡又趕緊提醒:不要掐,會沒食物。
方征掰開那雙因為矛盾而不算用力的手,挑眉瞥著子鋒。子鋒既然又動手了,方征當然要跟著節奏來點硬的。必須讓子鋒完全建立這樣的反應機製——他對方征狠,方征就對他更狠。
方征舌頭下麵壓著解藥。他又點燃了滅蒙香,催昏了子鋒,然後用銅鏈把他捆在了房間的床頭。
方征已經折騰過子鋒關於食物的欲.望,此刻要用另一種東西折騰子鋒。
他把子鋒的衣袍分開,袖口層層疊疊堆到手肘處,因為有銅鏈取不下來,但露出了堅實的腹肌。脫衣的時候碰到心口匕首,方征驀然心底陣痛。隨即又硬下心腸,無視那精悍結實的身體。摸到子鋒腿間,然後搖著那開關。把子鋒從昏睡中搖醒了。
子鋒簡直難受得想爆炸,可是他手腳被束縛無法動彈。隻能發出痛苦的呻.吟,他身體最熱的地方完全不受掌控地在一隻手裡隨意對待著。過了一會兒方征居然跟沒事人般離他幾步遠,就那樣靜靜看著他煎熬。
子鋒眼睛裡簡直要滴出血來,他眼下沒能掙脫銅鏈是因為滅蒙煙效力還沒完全過去。他把銅鏈拽得咯噔亂響,喉嚨裡發出含混的沙啞聲,他簡直恨不得立刻掙脫這可惡的鎖鏈,然後把方征按倒在地上狠狠地操.乾。
然而方征就那樣看了他一會兒,居然轉身走了。子鋒從喉嚨間發出一聲悲鳴。他獨自煎熬了大半天,眼眶都要瞪裂。那玩意好不容易消了下去。他剛鬆了口氣般昏睡了一會兒,忽然感覺身體又熱起來。
方征又重新回來了,一起出現的還有個巨大的木盆,他把子鋒連著鎖鏈抬了進去,用溫水給他沐浴。子鋒堆在手肘處的衣料浮在水麵上,像兩朵嘭鼓鼓的花瓣。方征伺候他周身舒服的動作,令子鋒心神感受到極大的滿足。但他沒有高興多久,方征又開始擺弄他腿間的東西,且又是一副管殺不管埋的架勢。
子鋒簡直要發瘋,他那可憐的大腦容量,立刻想起了之前獲取食物的正向反饋。他在浴桶裡趕緊收斂那殺氣騰騰的怒火,把頭顱低下來,示弱又可憐般對著方征。
方征發出了滿意的讚賞聲。但他並沒有立刻解開子鋒的鎖鏈。而是脫了褲子,也坐進了浴桶裡。浴桶是方征新找巨大樹樁做的,兩個大男人稍顯擁擠。但顯然方征現在不是為了泡澡。他的上衣都沒脫。
他仿佛像是獎勵子鋒般,一邊小心翼翼地重新照顧起子鋒在水下猙獰挺立的東西,一邊緩緩分開雙.腿,貼著那濕滑精悍的身軀,一點點靠了下去。最後用腿間某個子鋒潛意識裡已經熟悉、日思夜想的地方,替代了雙手。
子鋒呼吸急促、大汗淋漓,他自己完全不能動,一下子舒服得想昏過去,但一下子又像是被拋進了深淵,都是隨著方征主動的起伏,氣都喘不過來。那雪白身軀在水波裡相貼又拱起的曲線幅度,讓子鋒口乾舌燥,恨不得把銅鏈全部化作齏粉,然後掰得更開些,插得更深些。他絕望地瞪著方征,那可憐的大腦裡暈乎乎地建立起強烈的意識——好舒服、和他在一起真的好舒服,可是,分明可以更舒服的……他要掙脫這銅鏈,把這個人留下來。
方征知道子鋒聽不懂人說話,但肢體動作的意思很豐富。方征不斷在子鋒耳邊,斷續喘息道:“你要聽話。聽話我就給你更好的。明白麼?”
過了一會兒方征就累了,這個姿勢算比較好用力,可是那玩意的尺度和耐力方征吃不消。方征剛在水下和那東西分開,準備站起身。忽然子鋒忍無可忍般猛地連著銅鏈加身,一起往方征身上壓去。拴住銅鏈的床被扯下來一大塊木板。子鋒傾身壓住方征,不讓他從浴桶裡逃開,狠狠咬在方征嘴唇上。他手並沒有恢複自由,是靠身體的力氣把方征壓在浴桶邊緣。
隨即,那浴桶翻倒在地上,子鋒的銅鏈把整個床頭都扯了下來。他和方征就像是桶裡倒出的兩尾魚。子鋒凶狠地噬咬著方征的唇,方征抵在子鋒懷裡掙紮,忽然他意識到子鋒的匕首就在那裡,動作幅度立刻變小,這讓他被子鋒禁錮得更牢。
方征剛喘勻一口氣,忽然天地倒懸。子鋒竟然趴著他從浴桶裡爬出來,趁摟打滾的時機,把手上鎖鏈連著床木一起往旁邊砸過去,木板從中間被砸開兩半。子鋒的手終於從銅鏈裡解脫了,雖然還纏著一堆衣料。
子鋒的手用勁扯斷了銅鏈,發出可怕的哢嚓聲響。他自己手肘處的衣服也被甩脫。隨即子鋒一把撕開方征上半身還沒脫的衣物,把方征按在那壞掉的半張床上,對準嘴唇又咬又舔。子鋒的手急不可耐做他憋了很久的事,把方征的腿狠狠用力分開,粗暴地捅了進去,下身找到那地方簡直是輕車熟路,而且剛才使用過,並不難進。
方征渾身籠罩著顫抖戰栗,他幾乎立刻回憶起了被子鋒囚禁的那幾天。可是身體已經輕飄瓢地放棄了抵抗,簡直跟被那啥熟了似的,敏.感又愉悅的多巴胺伴隨著異物的疼痛感快速占據了他的大腦。
而且方征還發現,這次的感受比之前好些。子鋒把方征關在山洞裡的時候,隻顧自己爽,總是弄得方征痛昏過去就是大半天。可是經過訓練後,子鋒既渴求方征,也恪守著“食物準則”。方征能夠抵擋純粹的疼痛,卻被這種半溫柔半強迫的交融弄得心馳神搖、魂不守舍,稍不注意就陷得更深。
方征一邊抓撓著子鋒的後背,一邊想,他又一次和子鋒完成了相互馴服,起碼現在可以放心地確定,子鋒不會想殺掉他,而他也找到了讓子鋒聽話的竅門。不管怎麼說,保證了安全,他就可以帶子鋒進首銅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