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已自然是滿口答應:“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媽媽眉飛色地講著電話,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寧嘉抱著寧已的大腿,歪頭聽著,略略有些疑惑。等寧已掛了電話後。她出聲問道:“媽媽,你怎麼那麼開心啊!”
掛了電話收了手機後,寧已把寧嘉抱了起來,猛地在她臉頰上親了好幾口:“媽媽要去當明星了!”
也不管外邊熱不熱了,抱著寧嘉就往門外去。
寧嘉窩在寧已懷中,不明所以:“媽媽,我們要去哪裡?不坐海盜飛船了嗎?”
寧已著急回家為明天的試鏡做準備,彆說陪孩子坐海盜飛船了,就是逛街她也沒一丁點兒興趣了:“不坐了不坐了,媽媽明天要試鏡,要回家準備準備!”
“哦。”雖然知道媽媽這是為了正事,但不能坐海盜飛船了,她還是有點小失落。
被媽媽抱上車後,眼見著月亮廣場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寧嘉心中的難過也發酵得越來越厲害。
依依不舍地看著廣場上彆的小朋友玩的非常開心,她一想到自己不可以玩了,甚至接下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媽媽都不會帶自己來玩了,眼眶忍不住有些發酸。
遂回頭跟寧已討價還價:“媽媽,等你試鏡完,帶我來玩一天好不好?”
寧已現在滿腦子都是明天的試鏡,哪裡在乎她說的什麼,自然滿口答應:“行行行。”
寧嘉心裡舒坦了。
靠在安全椅上,開始盤算自己接下來要玩什麼好玩的。
嗯,她又不太想來這裡了。她又想去歡樂穀。
身子前傾,她音色清脆地跟寧已道:“媽媽,我想去歡樂穀。”
寧已有些嫌她吵鬨,於是敷衍點頭:“行行行。”
至於孩子說的什麼,她並沒有太在意。
媽媽答應了。
寧嘉喜滋滋地靠著座位,開始想象在歡樂穀裡玩耍的快樂。
她們的房子離月亮廣場不遠,沒多久就到了家。進了家門之後,寧已就丟寧嘉自己去玩去了,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去找以前的劇本,想要找回自己以前演戲的狀態。
“放肆,你一個奴才,也有膽子跟本宮說話!”
寧嘉本來自己在客廳玩積木的,猛然就聽到裡邊傳來了媽媽的說話聲,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然後就見到媽媽正踩著一個椅子,嘴裡念念有詞。
眨著大大的眼睛,寧嘉好奇地看著,小嘴咬著手指頭,疑惑問道:“媽媽,你在乾什麼啊。”
寧已好多年沒演過戲了,對著一個椅子,她實在是找不到演戲的狀態。見到女兒進來了,眼珠子轉了轉之後,她衝寧嘉招手:“嘉嘉過來。”
寧嘉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寧已抓住她的肩膀,讓她站好,彎身跟她說道:“等會媽媽說話,你就說''林貴人不過是一個失寵的貴人罷了,如今宮裡秀女多如牛毛,還指望著陛下能夠惦記你?'',知道嗎”
寧嘉不知道她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記性好,還是可以記住的,點了點頭。
寧已滿意一笑,繼續剛才的話。
開始叉著腰瞪著眼道:“放肆,一個奴才,也有膽子這樣跟本宮說話。”
媽媽這叉腰瞪眼的動作一點兒都不像演戲,反而非常辣眼睛,寧嘉都不好意思看了。
不過她還是非常有作為女兒的職業素養的,包容媽媽的不完美。
學著電視裡那些人的語氣,仰著頭,指著寧已的鼻子掐著嗓子道:“林貴人不過是一個失寵的貴人罷了,如今宮裡秀女多如牛毛,還指望著陛下能夠惦記你?”
倒是學個太監學的有模有樣。隻不過撲閃的眼睛,讓她丟了氣勢。
對麵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沒生命的椅子,寧已立有演戲的感覺了,於是來勁了,指著地上的小人,就怒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一個狗奴才就知道本宮不會東山再起,若是本宮重新恢複盛寵,第一個便是把你的舌頭給拔了。”
寧嘉平時電視看得不少,雖然聽不懂前麵那一長串的話意思,但是還是知道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麼,一聽到要把她的舌頭拔了,寧嘉害怕地捂住嘴。
驚恐地看了一眼寧已之後,挺起小胸膛,就奶凶奶凶地道:“來人,林貴人想拔我的舌頭,先把她的舌頭給我拔了!”
寧已頓時傻眼了。
“……寶寶,你為什麼給自己加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