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準備過年,還要給女兒準備她的生日。
這段時間寧已有那麼一點兒忙。以至於那天家長會上的插曲,她都忘記了。
直到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接通電話之後,聶檬帶著質問的聲音傳進了耳中,氣勢洶洶。
“寧已,你這個賤人!你針對我就算了。你動蘇倪做什麼?”
寧已你一下子被他問蒙了。
問道:“蘇倪怎麼了?”
他這疑惑的話語落在聶檬耳中就是明知故問,對麵的聲音更加怒了。
“怎麼了?寧已,你是要把我身邊的人也毀了是不是?你怎麼那麼惡毒?”
這無端的質疑,像極了當年。
寧已對並不抱任何她腦子正常的希望,語氣冷冷的道:“聶檬你有病就去吃藥。不要一有什麼事情就覺得是我做的。我也要有那本事也在行。”
剛想要撂電話,就聽到聶檬語帶嘲諷地道:“是,你的確是沒那個本事!但紀仍有!他動了我哥哥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動蘇倪!現在張霞那邊要跟他離婚!”
聶檬說得有些聲嘶力竭。
寧已一下子明白了。
但同時也有那麼一點兒不明白。
那天家長會發生的事情,紀仍也知道了?
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一想那天在場那麼多的人,就算是真的有人把話傳到紀仍耳中,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麼一想,寧已就想通了大概得事情經過。
不得不說,紀仍此舉還是讓他心情極為舒暢的。
聶家現在境況越來越差,蘇倪那邊也不好過。那些嘲諷過她的人,都過的不好,她才快樂呢。
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寧已微微一笑,神情愉悅的反擊他的話:“嗯,聶檬,你要是氣不過呢,你就打電話去罵紀仍。這一切都是他乾的,跟我可沒什麼關係。我也沒吹什麼枕邊風,我在紀仍心裡,可沒你們想的分量那麼重。”
可她這話才說完,隨後就想起了男聲,問道:“是嗎?”
寧已回頭一看。
紀仍這狗男人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她身後去了。
哦,原來是她自己沒關房門。
寧已連忙撂了電話。
惱怒地看了他一眼:“你乾嘛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說著拍了拍心口。
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寧已生的美豔,這拍著心口的模樣,怎麼看都有點矯揉造作的意思。
但落在紀仍的眼裡,這樣的動作反而極為好看。
他笑了笑。在一旁的沙發坐下,雙手抱臂靠著沙發,笑吟吟的看著她道:“是蘇家那邊打來的電話?還是聶家?”
這狗男人猜的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準。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的對話他聽了多少。
想起剛才的話寧已心裡有點兒心虛,想要轉移話題,就故意地問他:“你怎麼突然就進來了?嚇死人了知不知道?以後不要隨便進我房間。”
紀仍挑了挑眉。
問道:“你真打算就這樣?永遠自己一個房間。”
紀仍來的用意,寧已猜到一點。
故意跟他犟著,寧已也衝她挑了挑眉,語氣充滿挑釁的問道:“有什麼不可以?我自己一個人住舒服著呢。”
紀仍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寧已也沒說話。
隻是狠狠地瞪著他。
紀仍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跟他鬨到什麼時候,隻是這樣的日子,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
還不如當初沒好的時候呢。
這仿佛和好,卻又沒有完全和好的樣子。讓他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嗬,這女人回來就是為了這麼折磨她的吧。
如今說不得也動不得。
隻能等著她氣消吧。
輕歎了一口氣,紀漾往房間外麵走去,走前,跟寧已說道:“以後有事跟我說。你這枕邊風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現在在我心裡,除了孩子,沒人比你重要。”
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