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心裡還想著程莎莎的事,於是她又對我說:“陳少,你不要擔心啦!女人其實都是口是心非的,她既然那麼生氣就證明她心裡有你呀!不然她怎麼會生氣呀?”
鬱青說得似乎在理,要是程莎莎知道我騙了她後壓根沒有任何反應,那才是最可悲的,既然她生氣了,那就證明她心裡有我。
經過鬱青這麼一安慰,我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我連喝了兩碗湯,對鬱青說道:“鬱青啊!想不到你這小丫頭還挺懂這些嘛,還說沒談過戀愛,我看你就是情場老手了吧?”
鬱青臉蛋一紅,有些害羞的說道:“陳少,我真沒談過戀愛,我說的都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分析的,反正如果我是她的話,現在就希望你出現在我麵前,然後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
“真的嗎?”我喜出望外的看著鬱青。
鬱青點了點頭說:“真的呀!當然我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原諒你,肯定得給你一點苦頭,但是我心裡還是會很高興的。”
“太好了!程莎莎一定也是這麼想的,”我頓時來了精神,抓住鬱青的手說,“鬱青,以後你就是我的軍師了,對於情感這一塊以後我就請教你。”
我暮然抓住鬱青的手,她似乎愣了一下,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鬆開了她的手,尷尬的笑了笑。
鬱青勾著臉,聲音如蚊子般細小的說:“好啦,等你傷好了之後我再告訴你怎麼去追求她吧!”
“嗯嗯,到時候我要是跟莎莎成了,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接著鬱青又一口一口的喂我喝湯,完了又給我講她學校裡的一些事兒,和我分享她覺得快樂的事,但凡我有哪點不舒服,她都會第一時間叫來醫生。
我一共在醫院躺了三天,本身第二天就基本上好了,可鬱青非要我多在醫院觀察兩天,為了讓她做我感情上的軍師,我隻好答應了下來。
這三天鬱青都一直在醫院陪著我,哪怕是周一她也沒去學校上課,全程都在醫院守著我。
三天後我終於出院了,我的身體恢複得很快,但這不代表我不打算報複張天了。他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我是不可能放過他的,我內向歸內向,但不至於任他欺負。
當然這件事我不打算再找舅舅了,舅舅平時工作也忙,現在又正是東陽上市的關鍵時刻,一方麵不想讓舅舅為了我分心;一方麵我想憑自己的能力去給張天一點教訓。
出院後的這個下午,我第一時間就去了公司等著程莎莎下班,我在心裡已經想好待會兒她出來後要對她說的話了,有了鬱青的幫助,我信心十足了。
下午五點半,公司裡斷斷續續有人走出來,因為許多人都不認識我,所以也沒人跟我打招呼
,隻有幾個知道我平時跟餘總走得近的,和我打兩聲招呼。
其實人也挺現實的,如果那些跟我打招呼的人不知道我跟餘總走得近,他們才不會鳥我呢。
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大概等了十幾分鐘我終於看見程莎莎從公司裡走了出來,她今天穿著一條純白的棉布裙子,黑色的頭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頭,走在人群中她依然是最亮眼的那一個。
我站直了身子,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著,正準備向她打招呼時,卻見到她徑直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寶馬。
我定睛一看,這輛被改裝的麵目全非的寶馬不正是張天的麼?程莎莎為什麼會上張天的車?不對,應該是張天為什麼會來接程莎莎下班?
我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打算跟上去看看,當即也回到車上,開著車在張天那輛寶馬車後麵尾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