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幾乎同時說出口,我們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我有些傻了,這不就是我被張天綁到海邊打了一頓,然後路上遇見的那位好心的哥嗎?
難道他就是馬和尚?
不過他似乎沒有我那麼意外,他手裡提著兩罐啤酒和一個印著‘絕味鴨脖’商標的袋子,朝院子裡走了進來。
“誰讓你進我院子的?誰讓你碰我東西的?”他迎麵向我走來,可我從他身上看不到一點霸氣的樣子,他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
我急忙後退兩步,帶著歉意說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覺得這木人樁挺新鮮的,就來玩了玩。”
他也沒說我什麼,朝我揮了揮手便說:“行了,
你出去吧!”
說完,他拿出鑰匙打開了那鏽跡斑斑的門,這人倒是挺有個性的。
我看著他愣了一會兒神後,終於向他喊道:“馬和尚,是你嗎?”
聽見我喊出馬和尚,他隨之愣了一下,回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卻擺手說道:“不認識,你找錯人了吧?”
“你真不是馬和尚嗎?”
“不是。”他又朝我揮了揮手,繼而將門關上了。
我就這麼被他拒之門外,可我堅信他就是馬和尚,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他姓馬,門口也擺著木人樁,早就聽說馬和尚會一手漂亮的詠春,除了他還有誰呢?
儘管他將我拒之門外,我依然衝裡麵喊道:“馬和尚,我在這裡等了你一下午了,你開開門吧!我就和你說兩句話,給我一個機會吧!”
“我說你找錯人了,請你離開這裡!”
“你不開門,我是不會離開的。”
“那隨便你吧!”
然後無論我怎麼叫他,他都不答應我了,最後我叫累了,隻好就在門口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賴著不走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得很快,很快天就黑了,沒吃中飯的我肚子早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可我不想放棄,我必須將他請出山,隻有這樣我才能報張天侮辱的仇!
天色完全黑了,四周也漆黑一片,偶爾還有幾聲狗叫,儘管是夏天,可晚上的濱海市氣溫相當低,隻穿了一件T恤的我已經冷得全身發抖了,不停打噴嚏。
可這馬和尚真是狠心,他知道我還在門口,可就是不給我開門。
我這人也挺固執的,我今天就不走了,就算我的車還在下麵,我可以回車上開著暖氣,我也沒有這樣做,我就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口。
可是不知道怎麼就睡了過去,半夜又被凍醒了,不過我發現身上多了一件軍大衣。
毫無疑問這大衣是馬和尚拿出來給我披上的,隨即我又抬手敲門喊他開門,可他還是不回應我,讓我自己回去,他已經不再想從前的事了。
顯然他已經承認自己就是馬和尚了,我就更加不會離開了,我說我就在這裡等你,等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和你說上話。
這一等就是第二天天亮了,我在他門口乾癟癟地等了一夜,好在有這件軍大衣,不然這一夜我估計很難熬過去。
第二天天亮後,馬和尚伸著懶腰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看見我還在門口睡著,便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有病記得去醫院看啊,我這裡又不是醫院。”
我吸了吸鼻子,嘿嘿笑道:“我沒病,我就是想找你說點事,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
馬和尚有些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終於朝我招了
下手說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