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分鐘後我終於趕到了西南大學發門口,給之前打給我電話的姑娘打去電話後,我就坐在車裡朝外麵張望,見到一個穿著牛仔背帶褲,一頭燙染過的短發姑娘正好摸出手機接電話。
等她接通電話後我就告訴她我到了,然後將車牌號告訴了她,就見到那背帶褲姑娘左右看了看,發現
我的車後便著急地朝我走來。
我掛掉電話,替她打開車門,示意她先上車。
等她上車後,我才問她說:“你知道鬱青被帶去哪兒了嗎?”
“知道,但不確定,也隻能去看看。”她慌張的說道。
“是什麼地方?”
“一個KTV。”她說。
我見她臉上神色有點不對勁,我這人雖然很多地方不行,但是我特彆能注意一些小細節,比如這個姑娘和我說話時,她的雙手不斷扣著手指,這證明她心裡有鬼!
當然我還不確定到底她有沒有騙我,至少鬱青的電話是真的打不通。
我害怕又被張天套路,因為張天這個人挺陰險的,指不定打聽到鬱青的消息,然後買通了她的同學。
但是我又一想張天他現在應該不敢再對我怎樣了,至少這段時間他不敢胡來了。
“怎麼還不走?”那姑娘突然向我問道。
“不急,等一個人。”我感覺她真的很有問題。
她“哦”可一聲不再說話,但卻六神無主地張望著車窗外,雙手的手指也緊緊扣著。
大概等了幾分鐘,一輛出租車在我前麵停下來,隨後就見到馬和尚從車上下來向我跑了過來。
馬和尚打開車門 坐上車後就著急的問道:“鬱青被誰帶走了?媽個逼的,老子不廢了他!”
“先彆著急,這個姑娘說是鬱青的同學,她知道鬱青被帶去哪兒了。”我向馬和尚安撫了一聲後,又轉頭對這姑娘說道:“帶路吧,現在可以走了。”
一路上這個姑娘都沒有說話,我問她什麼她就回答什麼,看起來也不像是在騙我,但她確實很不對勁。
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後,她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名為“雅詩”KTV的門口,說就是這裡。
我停下車,準備下車時,那姑娘卻突然對我說道:“我能不能不進去?”
看來真有問題,我道:“放心吧!跟著我們,不會讓你受傷的。”
馬和尚也拍了拍胸說:“妹子你放心,有我在,沒人傷得了你。”
姑娘扭捏著,最終還是答應一起進去。
現在才中午,KTV還沒有到營業的時間,但是這家KTV的門卻開著的。吧台旁邊的桌子上,有三個男人正在打牌抽煙,其中一個光著膀子,手臂上描龍畫鳳,一看就是社會人。
我們走到吧台後,馬和尚抬手敲了敲吧台,其中一個留長頭發的男子抬頭看了一眼便揮手道:“還沒有營業,晚點再來。”
“我就喜歡這個時候來,不接待麼?”馬和尚很囂張的說道。
三個打牌的男人察覺到了異樣,其中那個光著膀子的男子率先扔掉了手中的撲克牌,站起來很有侵略性的看著我們,說道:“故意找茬是吧?”
“沒錯,就是來找茬的。”馬和尚說著活動了兩
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