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鬱青醒來,我和馬和尚立刻蜂擁而上,紛紛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好些了沒?”
鬱青睜開眼朦朧了半晌,突然“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我跟馬和尚都不知所措。
“哥,我好害怕…哥,你們沒事吧?”鬱青哽咽著聲音說。
“彆怕彆怕,壞人已經被趕走了,這裡很安全。”我伸手拍拍鬱青的肩膀,安慰道。
馬和尚也拍拍胸膛說:“鬱青丫頭你放心,有你馬大哥在,沒人能傷你。”
“馬大哥,你的手…”鬱青看向馬和尚那隻纏著繃帶的手,一臉心痛的樣子。
馬和尚卻故作無所謂的笑道:“咳,沒事兒,一點小傷。”
“我親眼看見他們砍掉了你的手指頭,馬大哥…”
馬和尚還是嘿嘿笑著說:“真沒事,少了一根手指頭而已,鬱青丫頭不要擔心我,你要好好休息。”
鬱青豆大的眼淚破湧而出,十分內疚的說:“哥,馬大哥,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們…”
我立刻開口打斷她的話,說道:“小鬱青,你不要這麼想,你可是我跟馬大哥的妹妹,我們怎麼能讓你出事?放心吧,事情已經過去了,那群壞人不會再找來了,你安心休息就行了,聽話…”
“嗚嗚…”鬱青還是一個勁的哭,眼淚止都止不住。
今天這事兒彆說鬱青難以接受,連我到現在都還心驚膽戰,估計今晚睡覺得要做惡夢。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便向鬱青問道:“小鬱青,哥問你一個事兒。”
鬱青淚流滿麵地點著頭,於是我才問道:“你怎麼突然去那家KTV了?是誰故意叫你去的嗎?”
鬱青頓時止住哭聲,似乎在回憶,半晌後才回道:“是我一個同學,她告訴我胡教授從珠江來濱海了,我正好有好幾個學術問題請教他,同學就帶我去見了他。”
“那個胡教授就是之前KTV裡的那個猥.瑣眼鏡男?”我疑惑道。
鬱青點著頭,又哭泣著說:“是,但是我沒想到他竟然…”
“衣冠禽.獸!”馬和尚在一旁憤怒的罵了一句。
我覺得事有蹊蹺,又向鬱青問道:“那他真的是什麼教授嗎?”
鬱青點點頭說:“他真的是珠江大學的教授,但是我沒想到他就是個禽.獸,我當時還覺得奇怪,為什麼選擇在KTV談,他把我帶進包間後就誘導我,然後…”
鬱青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哭得我心都快化了,立刻拿出紙幫她擦眼淚,一邊向馬和尚問道:“馬大哥,如果那人真的是珠江大學的教授,那麼他們這群人是不是就是從珠江過來的?”
馬和尚猶疑著點頭說道:“有可能,那眼鏡男和那寸頭應該是兄弟,回頭查一下底細。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沉思片刻後,又向鬱青問道:“你那個同學是不是叫方茹?”
“對,哥你怎麼知道的?”
“是她帶我們來找的你,”我停頓一下,又問道,“她之前知道那個教授有問題嗎?”
鬱青搖搖頭一副茫然的樣子說:“我不知道,她就告訴我胡教授來珠江了,然後帶我去見了胡教授就回去了。”
看來十有八.九這個方茹是知道這個屁教授是有問題的,有可能她已經被淪陷了,但是出於內疚然後打電話給了我,事實上並不是鬱青讓她打電話給我的,暫且不說她怎麼知道我的電話,這方茹倒還算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