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肖睿明彆墅離開的王妍和馬和尚,倆人都悶悶不樂地回到車上。
馬和尚憤怒道:“他憑什麼不救阿東?虧他還是阿東的師父,屁個師父!”
“行啦!我估計她有自己的打算,肖睿明這個人城府很深,我們惹不起他的。”
“嗬嗬…”馬和尚冷哼一聲道,“就他那弱不禁風書呆子的模樣,你剛才要是不拉著我,看我不他屎給打出來…”
“那咱們也活不過明天。”
馬和尚頓時無語了,王妍又勸說道:“好了,彆生氣了,肖睿明動不得,他雖然看上去是個書生,但
他滿腦子的智慧,咱們鬥不過他。”
“可、可阿東怎麼辦?”
王妍望著車窗外那密集的雨點,重重歎了口氣道:“先去監獄探望一下他吧!然後再想辦法,實在不行就給濱海的小張警官打電話,讓他通知嚴局來處理這件事。”
“對哦,還有嚴局嘛,他可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不,現在已經是正局長了,他肯定能將阿東弄出來。”
王妍卻慘然一笑道:“不一定,嚴局雖然是局長,可他是濱海市的局長,而這裡是Y市,而且阿東被關押的監獄也不屬於Y市公安局管轄,是整個東安省重刑犯關押基地,一般人是沒辦法的。”
“不管怎麼樣,哪怕搶也要把阿東給搶出來!”馬和尚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妍有些無力地搖了搖頭,開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
郊區監獄裡,我輸完液被送回獄室,已經是晚上
了。
當我走進獄室的那一刻,裡麵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其中那個狂拽的青年上下掃描我一眼,笑道:“新來的,你今天挺威風啊!”
我沒理會他,看著自己之前放在地上的臉盆和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散落一地,很明顯是他們這些人乾的,我的臉盆還被踹了個大坡口,根本沒法用了。
我也沒有動怒,彎腰將那些東西撿了起來,看著左右兩邊的床鋪,隻有靠近廁所的那個床鋪沒有睡人,看來那就是我的歸宿了。
我徑直走過去,可旁邊床的一個寸頭青年立刻朝那床位吐了口濃痰,直接吐在了那涼席上。
我心裡已經火大得厲害了,但我才遭了一頓毒打,不能再挑釁他們了,否則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忍了這口氣,準備去廁所扯了一點衛生紙將那口濃痰擦乾淨,可當我剛走近廁所就發現便池旁擺放著一條毛巾,而這條毛巾正是我的那條毛巾,居然被這群王八蛋用來擦便池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再忍下去,我TM就不是
個男人!
我將那條毛巾從便池旁撿了起來,不用說,上麵全是汙漬,惡臭滿滿,根本不能用了。
我拎著這條毛巾兩步走了出去,怒視著眾人道:“誰乾的?”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那個寸頭十分不屑的盯著我道:“我乾的,你想咋地?”
“我草你.媽!”我怒罵一聲,手裡拽著著這條毛巾就朝他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