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閥,放水!
我仔細看了一下對麵,真的沒有發現那大塊頭,田文觀察後也說沒看到了。
於是田文身邊的寸頭便向著對方嚷嚷起來:“昨天欺負我們獄室新來的那大塊頭人呢?有本事的就站出來!彆特麼做縮頭烏龜了。”
“咋地?還想報仇不成?”對麵豹子身邊那長毛同時很囂張的附和道。
田文開口道:“彆的不說,昨天的事得有個了解,我的人可不是你們隨便能動的,把人交出來,我不會為難他的。”
“嗬嗬,笑話!”豹子一聲不屑的冷笑,“你以為你是誰呀?你覺得自己很牛逼是不?不就是比我多進來一些日子麼?王八蛋我告訴你,有種出去跟我說這種話,看我不殺了你全家!”
田文更加不屑的笑了起來,說:“孫子,這是哪兒?這是全東安省重刑犯監獄,在這裡麵的人有幾個能活著出去的?麻煩你搞清楚現在的局麵!”
那豹子也不再多言,他冷聲笑道:“行啊!你們不是想報仇麼?那就隻有去閻王爺那裡找他了,估計這會兒應該已經上路了,你們跑快一點,應該還能追上他。哈哈哈…”
我們這邊的人紛紛麵麵相覷,田文驚呼道:“難道死了?”
“咋死的?”寸頭男也一臉驚恐問道。
“不能是被槍斃的吧?那人好像刑期是一個月後,怎麼可能提前了?”
就在我們七嘴八舌議論是,對麵豹子一夥人又嚷嚷起來:“怎麼樣?要不要去尋仇?我可以送你們一程,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我艸尼瑪的彆囂張!”寸頭抬手指著那豹子狠聲罵道。
“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的,一點規矩也沒有,滾一邊去!”豹子可沒被寸頭嚇唬道,畢竟人家好歹也是那方陣營的老大。
田文又看著我道:“大哥,不管怎麼說這仇咱們必須給你報了,大塊頭死了沒關係,還有那長毛,昨
天就他羞辱你的,今天咱們幫你把這口氣爭回來!”
我看了看四周站著的眾多特警,心裡真的趕到了一絲害怕,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事情鬨出更大的事,也許會弄出人命。
我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咱們還是老實點。”
“大哥你不信任我!”
田文一句話噎得我哭笑不得,還沒來得及說話,寸頭便急躁道:“大哥,昨天我也對你有些侮辱,今天這事我替你搞定,把那長毛交給我來解決。”
說著,長毛兩步上前,衝著對麵喊道:“長毛,有種你出來,我跟你單挑!”
長毛冷聲笑道:“這年頭誰還跟你單挑啊!”
“你不出來,你就是我孫子,以後我見你一次就叫你一聲孫子。”
這監獄裡都是重刑犯,又都是氣血方剛的一群大老爺們,麵對這種羞辱性的話,自然誰都不服。
長毛怒了,那豹子也生氣了,怒聲道:“上,媽的!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長毛和寸頭相繼站在了倆夥人正中間,我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特警,他們似乎並不想管。
長毛和寸頭就這麼在正中間互相殘殺起來,倆人實力不相上下,雖然談不上多麼厲害,但拳腳所致之處都帶著一股巨大的力量。
倆人分彆挨了對方一擊重拳,倆人都後退幾步,相持了一會兒後,倆人再次大打出手。
幾個回合下來,長毛明顯有些氣喘了,他不是寸頭的對手。
但就在這時,長毛趁寸頭不注意時,突然掏出一把牙刷。
這一幕恰好被我瞧見了,隻見那鋒利的尖頭就要刺向寸頭,我大喊一聲:“小心!”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雖然寸頭意識過來了,但反應還是不行,被長毛刺中了右肩,好在他躲避了一下,不然就是正中心臟了。
這些人可真是手段殘忍,我以為就我們這些人拿著牙刷當武器,可沒曾想他們也一樣,而且如此名目張大。
這一下雖不致命,但也讓寸頭慘叫一聲,不敢想象那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