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石浩這一喊,我頓時緊張起來,跟瓜皮同時看向門口,之間門把手動了兩下,顯然是有人在開門。
但由於病房門從裡麵反鎖了,外麵隻有用鑰匙才能打開,但即便是這樣我們也都緊張了起來。
畢竟我們現在的做法是很冒險的,一旦被九爺的人抓住了,那我們今天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九爺也看見門把手在動,他突然笑了起來,十分陰沉的說:“你們最好彆想出去了!”
瓜皮罵了句娘,立刻對石浩說道:“兄弟,你先抵擋住,我這就把這老不死的給了結了。”
說著瓜皮便從我手中搶過匕首,揚起匕首就要朝九爺腦袋紮下去,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總之九爺必須死,也不再管什麼死法了。
可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不是被撞開的,也不是被鑰匙打開的,而是被人用一根鐵絲打開了。
然而出現在門口的人更是讓我吃了一驚,沒想到竟然是田武。
見到是田武,我眼疾手快地攔住了瓜皮,沒讓他手中的匕首刺進九爺的腦袋。
“東哥,你乾嘛?”瓜皮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先彆!”我阻止了瓜皮,可門口石浩卻和田武對峙了起來。
眼看石浩就要掄起拳頭和田武乾,田武也準備跟石浩大打出手,我急聲喊道:“彆、彆動手,是熟人!”
我還是喊晚了一步,兩人的拳頭都落在了對方的臉上,我卻感覺自己的臉生疼,因為他們並不認識,這下估計都誤會了對方。
不過我這一喊後還是及時阻止了倆人繼續纏鬥,倆人紛紛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田武先叫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來這裡了?”我反而向他問道。
石浩卻是一臉懵,疑惑道:“什、什麼情況?”
我向石浩擺了擺手說:“先讓他進來,是熟人,你倆彆打。”
田武瞪了石浩一眼,石浩還是側身讓他進來了,
繼而又關上了病房門。
田武看著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九爺,又看向我們幾個人,問道:“你們這是在乾嘛?”
拿著匕首的瓜皮,晃了晃手中匕首,冷笑道:“你說我們在乾嘛?難道是在打麻將?”
瓜皮一句話讓本身有些緊張的氛圍突然變得輕鬆了不少,但不輕鬆的是病床上的九爺,他剛才估計還以為是他的人回來了,沒想到來的卻依然是他的敵人。
田武也不廢話,當即從身上摸出一把刀就朝九爺走了過去,陰沉著說道:“老子等這一天等了三個月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慢著!”我再次叫住田武,上前拉住他的手,說道,“田武兄,你先忍一下,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他。”
“問個屁!這孫子就該死!殺了我那麼多兄弟,還把我弟弟冤枉進了監獄,我必須親手殺了他!”
瓜皮卻馬上附和說:“你哪兒來的?後麵排隊去,要殺也是我殺!”
我有些無語,搖頭歎息說:“你倆先彆爭了,我先問他幾個問題,如果他不老實回答我,就交給你們怎麼處置。”
還守著門口的石浩突然也來了一句:“你們仨動作快點,殺個人墨跡個啥?一刀子就解決的事情。要是他的人回來了,這事兒就不好搞了。”
聽著我們這三言兩語的,更是把九爺嚇得不輕,那副樣兒就好像一條被擱淺的魚,在岸上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卻又無可奈何,隻有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