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他嗎?
與何書豪一起走來的還有幾個人,都是今天在球場上一起打球的那些個,何書豪走在前麵,很有氣度的樣子,旁邊不少女的都為她泛起了花癡。
他徑直走到我身前,看著我手裡還拿著點心吃,立刻諷刺道:“你都不是咱們學校裡的人,你有臉吃咱們學校的東西嗎?”
何書豪話音一落,旁邊一個戴眼鏡的青年便附和道:“就是,不知廉恥!”
我就日了狗了,不是你們學校的,就不能吃你們學校的東西了嗎?這他媽誰規定的?
我沒打算理他,繼續吃著喝著,我沒理他,何書豪大概覺得很沒臉,兩步走過來直接搶過了我手中的點心,加重了語氣說道:“你當我是空氣啊?”
“我沒說啊,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憋住笑,說道。
“操!”他怒罵一聲,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惡狠狠的道,“小子,我隊員的傷檢報告出來了,坐
骨粉粹性骨折,醫生說至少要修養一百天。”
“哦,然後呢?”我輕描淡寫的問道。
“你他媽什麼態度?找死是不是?”那戴眼鏡的青年又暴吼一聲。
“說歸說,彆帶娘啊!”我道。
“罵你又怎麼了,你不就是林巧身邊的一條狗嗎?狗就要有狗的樣子,來…學一聲狗叫我們聽聽。”何書豪又接著附和道。
那戴眼鏡的又說:“豪哥,他根本就是一條狗,不用學的。”
說實話,聽著他們一句有一句的侮辱,我心中的怒火早已經奔騰了起來,但並沒有爆發出來,我時刻提醒自己,這裡不是社會上,在這裡就該有一個學生的樣子。
其實我有一點搞不明白,這個何書豪為什麼偏偏要針對我,要說他是覺得今天輸了球不痛快,那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我摸了摸鼻子,就問他說:“我就搞不懂了,你乾啥一定要針對我呢?我都說你你隊友的事情我很抱
歉,他的醫藥費我也願意出,我甚至願意去給他道歉…可你為什麼偏偏跟我過不去呢?”
“老子就是看不慣你!”他說著,忽然猛地上前一把擰住了我的衣領。
我心說:你老子都不敢在我麵前自稱老子,你一個小兔崽子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當然這話我沒說,隻平和的笑了笑,說道:“你的意思是我長得就欠揍咯?”
“沒錯,你憑啥來我們學校耍威風,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樣子,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我聳聳肩道:“那沒辦法,你那麼有能耐去找林巧說啊!是她帶我來的。”
“你…你少拿林巧來嚇我,我告訴你…他們林家也逍遙不到幾天了。”
我一愣,忙問:“怎麼?你還敢跟林家鬥?”
他冷哼一聲,說道:“當然不是我,說出來嚇死你。”
我還真想知道誰那麼有本事敢和林家鬥,於是又問說:“那你說出來嚇死我吧!”
“哈哈…你以為我傻啊?你是林家的狗,我告訴你了,你回頭就去告訴林拜,那我們的計劃不就全完了嗎?”
看來他們真還有什麼計劃,可是據我所知他爸何明貴現在就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哪有什麼本事去鬥林拜啊?
看來他是不會告訴我這些事情了,我聳聳肩道:“也罷!那你到底要我怎樣?你簡單點行嗎?”
何書豪陰笑起來:“好說好說,隻要你幫我去接近林巧,我就放過你,我隊友的事情也不需要你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