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聽你安排
我愣了幾秒鐘後,一把將瑪蕾拉開,兩步奔到青衣麵前,向她詢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青衣仍是氣鼓鼓的看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行,你行!算我和白狼看走眼了!”
這真的解釋不清楚了,但也得解釋說:“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和鬼去說吧!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虧我和白狼還這麼信任你。”
瑪蕾聽見青衣罵我,又急步奔了過來,準備對青衣動手,我一把拽住了她,吼道;“你夠了!給我住手…”
阿楓也是很不解的看著瑪蕾,問我說:“阿東,她是誰呀?”
“她…”我轉頭看了瑪蕾一眼,說道,“我等下再跟你們解釋,先說說白狼的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青衣又是一聲冷哼:“還裝好人,陳東我告訴你,你今天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真是無語了,本來青衣就差不多已經歸順我們了,可哪知道出這麼一個事,這還解釋不清楚了。
我們正吵鬨時,監護室的門被打開了,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們幾個人,說道:“你們能不能小聲點,病人還需要休息。”
我立刻向醫生點頭,然後向他問道:“醫生,我朋友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醫生突然停頓下來,臉色也變得有些複雜。
青衣又急忙問道:“不過什麼?”
“他的左手是保不住了!”醫生醫生歎息,有些自言自語的說,“我從醫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自己這麼狠心的人。”
一聽這話,我頭皮又開始發麻,也就是說白狼的左手廢了。
青衣聽見這消息也是連連後退了幾步,我又立刻向醫生問道:“醫生,你剛說對自己這麼狠心,是什
麼意思?”
醫生哀歎一聲道:“你朋友的左手是自殘的,刀口是向內的,這種刀口除了自己砍的,不可能是彆人砍的。”
聽到醫生的解釋,我又是一愣,心說怎麼會這樣呢?白狼自己砍掉了自己的左手,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連青衣也不信,她連連搖頭說:“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啊?”
醫生道:“我也不相信有哪個人對自己敢下的去手的,而且這一刀可不輕啊!”
我現在隻想知道白狼去了林拜那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但這些隻能等白狼清醒後才能知道。
我又向醫生問道:“醫生,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我朋友嗎?”
醫生點頭說:“可以,不過你們最好不要說話,病人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還在監護中。”
我們都點頭說知道,然後安靜地走進了監護室,充滿消毒水氣味的監護室裡,白狼躺在病床上麵,他臉上還帶著氧氣麵罩,旁邊的心跳顯示儀也正在正常
工作著。
青衣撲到白狼病床前就開始哭,我看著白狼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心裡也很自責,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叫他去林拜那裡的,我要是不叫他去不就沒這回事了嗎?
為了不打擾白狼休息,我轉身走出了監護室,坐在外麵的長椅上,閉著眼睛思考著一些事情。
旁邊忽然傳來瑪蕾的聲音:“老板,你為什麼把我甩半路呀?”
我猛然睜開眼,看向她,又認認真真地上下打量著她,一開始我隻覺得她可能就是個腦子比較好使的女人,可剛才那一腳讓我對她刮目相看了。
“老板,你這麼看著我乾嘛呀?人家…不好意思了!”她害羞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