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個廢物!
我雖然沒有反應過來,但我完全可以輕鬆躲過,可我沒有躲,因為我不相信她真的敢刺向我。
事實證明我賭輸了,她真的把匕首刺進了我的身體裡,且沒有任何猶豫。
我頓時感覺小腹部一陣刺痛,那是一種無法去形容的痛楚,我機械式地低下頭看向我的小腹,隻見那把匕首就剩下把柄在外麵,整把刀都插進了我的肚子裡。
鮮血很快順著刀把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我身體頓時感覺到綿軟無力,就像一個氣球忽然被人紮破了。
緊接著“撲通”一聲,我倒在了地上。
盧莎莎嚇得“啊”的驚叫了一聲,她本能地後退了一步,驚訝、錯愕、驚恐萬狀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我,一張臉被嚇得蒼白無色。
停頓了數秒後,她又急步向我奔了過來,不知所措的看著那把插進我小腹裡的匕首,顫音道:“你…你怎麼…不躲啊!?”
看她現在這複雜的表情,我明白了,她不是故意的,她也
許隻是為了嚇我,以為憑我的身手可以躲開,可是她沒有想到,我根本沒有躲。
我微笑著看著她,有氣無力的說道:“莎…莎,我、我錯了,我…我說過,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不會怪你的…”
“不要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不躲開啊!你怎麼這麼傻啊!”盧莎莎衝我大喊起來,看見她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沒事…我還好,還能挺住…”
“走,我送你去醫院。”她急忙伸手來扶我,可是她這力氣怎麼可能扶得起來我?
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把我抱起來,她又急得向四周大喊:“來人、來人啊!救命呀!保安,保安…”
這層樓是總經理和董事長的專屬樓層,沒有保安的,出來的隻有盧三姐和盧彥文。
隻聽見他們急匆匆地腳步向這邊跑了過來,首先就聽見盧三姐的聲音:“這…怎麼回事?”
緊接著再是盧彥文驚訝的聲音:“我靠!陳兄,你怎麼了?誰乾的?”
“我,是我不小心。”盧莎莎十分懺悔的說道。
“你!?”盧彥文不可思議道,“莎莎,你說是你乾的?”
“是…哥,你快叫救護車,快…”
“來不及了,快把他扶起來,我開車把他送醫院去。”盧三姐急聲附和道。
於是盧彥文便和盧莎莎一起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他們倆一人拽著我一邊胳膊,直將我拖進了電梯裡。
其實,我真的還能挺住,因為那匕首雖然鋒利,但不算長,而且我能感覺到沒有傷到我的要害,而且匕首也沒有從身體裡拔出去,血也沒有流出多少。
就這麼被他們扶著下了樓,在門口又等了一會兒後,盧三姐開著一輛邁巴赫從地下車庫裡鑽了出來,盧彥文和盧莎莎又急忙把我扶上了車。
盧莎莎也跟著上了車,而盧彥文則回到了他那輛蘭博基尼上。
盧三姐開車十分沉穩且霸道,雖然她不像盧彥文那麼瘋狂,但她的車開在路上沒有人敢彆她的車,道上幾乎所有車都給她讓行,仿佛大家都知道車上是盧家三姐。
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醫院,我被送進了急救室中。
打了麻藥我就昏迷了過去,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然而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盧莎莎焦急不安地來回走著,她不時地抬頭看急救室門上的手術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