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感謝
有些司機在發覺被我超車之後,都不免看了眼碼表,接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哪怕隻有一點間隙,我也憑著踏板車的小巧靈活穿了過去,甚至引得一些司機的咒罵:“臥槽!你怎麼開車的?一個送外賣的怎麼還上機場高速了…”
我不理會這些謾罵,繼續往前麵那輛麵包車追,在車流密集的機場高速上,任由麵包車怎麼快,也快不過我一輛踏板車。
眼瞅就要追上那輛麵包車了,可就在這時,那麵包車突然一打方向盤,從一個岔道離開了機場高速。
我隨即也追了上去,剛出機場高速就是一個長下坡,這踏板車的刹車性能不太行,根本刹不住了。
好在這裡比較偏僻,像是一個城鄉結合部,行人車流都不多。
前麵彎道,眼看見就要衝出彎道了,情急之下我猛地一甩車把手,踏板車直接來個甩尾飄逸。
“吱嘎…”
輪胎在地麵摩擦出巨大的聲音,一股輪胎與地麵摩擦的氣
味頓時撲鼻而來。
這速度和耐性,早已經超出了踏板車的涉及範圍,好在這是一輛還不錯的本田踏板,否則必散架無疑。
然而那輛麵包車已經在前麵空地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兩位光頭壯漢,手裡拿著鐵棒,估計是要對付我了。
這附近卻是沒有人家,就算有也是很遠才有,這些人果然對附近了如指掌,還知道把我引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想要解決我。
可惜他們看錯人了,殊不知自己撞槍口上了,我巴不得他們停下來。
我從踏板車下來後,向那倆壯漢走了過去,一邊向他們問道:“孩子呢?”
孩子隱約的哭泣聲從車裡發出來,像是有人故意捂著孩子的嘴,所以哭泣聲很小。
“我說你乾啥子?莫要多管閒事,滾…否則打死你!”其中一個壯漢揚了揚手中鐵棒,用當地方言從我說道。
好在曾經我在蓉城待過一段時間,他們這邊的方言大致相差不多,我勉強能夠聽懂。
我繼續往前走,一邊說道:“我說你們乾什麼不好?非要當人販子,你們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孩子如果被拐走了,你們會是什麼心情?”
跟人販子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
另一個壯漢一揮手中鐵棒,怒聲道:“你說你媽呢!我看你就是找死!”
那壯漢怒罵一聲,就揚著手中鐵棍衝我撲了上來,看起來氣勢很大,可是在我眼裡就跟貓見老鼠似的。
我輕鬆地抓住了他手中的鐵棒,接著右手一抬,一個寸拳就奔著他的小腹懟了過去。
那漢子受不了我這一拳的衝擊,整個人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另一名壯漢又大喝一聲衝我撲了過來。
我側步向後一拉,雙手啪的一聲扣住那壯漢的手腕,右腿小幅度橫擺一下。
“嘭,嘩啦!”
一聲震耳的聲響泛起,那壯漢嗖的一聲被扔在了地上,腦袋直直的磕在了水泥地上,當時就慘叫起來。
而另一名壯漢已經緩過勁來,再次拎起手中鐵棒,齜牙咧嘴地衝我砸了過來。
我稍稍一側身,那鐵棒砸在了車門上,“哐當”一聲,我沒等他再出手,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右腿瞬間提起,膝蓋直愣愣地奔著他的太陽穴撞去。
“嘭!”
那漢子被撞得頭部往後一甩,後腦“哐當”一聲,又磕在
了車門上,直接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