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敏更加不屑的笑了起來,冷聲說道:“怎麼了?難不成你還看上這猥瑣男了?那你跟他走啊!叫他養你呀!”
“你…”那小護士氣得滿臉通紅。
我再次將她護在身後,對著薛敏平靜的說道:“你叫薛敏,住在東安省濱海市舊城區的棚戶區,我說的對嗎?”
此話一出口,薛敏再一次僵在了原地,她本來一
張臉上儘是冷嘲熱諷,我這話一出口後整張臉都冷靜了下來,仿佛石化了一般。
在她沉默中,我又說道:“還要不要我再說點有用的?”
“你…你怎麼知道的?”薛敏有點慌了,聲音都顯得飄渺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的?”我摸了摸鼻子,訕笑道,“剛剛說了,上個月在如家,你親口告訴我的呀!你還說要跟我坦白,說你隻想跟我一輩子。”
“你亂說!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薛敏氣急敗壞道。
“我有沒有亂說,難道你心裡沒數嗎?當時你喝了點酒,難道就忘了嗎?”
薛敏再一次沉默下來,估計又在回憶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又過了片刻,她又一次抬起頭正眼打量我,半晌說道:“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
看來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上我的當,我笑了笑又說道:“被那裡再想想,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我不可能會認識你這種人的。”薛敏滿是譏諷的說道。
我歎口氣說道:“咳!彆人都說同學情很珍貴,怎麼連老同學都不記得了?”
“同學!?”薛敏一愣,皺眉頭,“你說你是我同學?”
“我們的母夜叉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虧你還是學習委員呢。”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她要是再聽不懂那就是真的再裝了。
果然,當我這麼一說後,她的眉頭就皺得更深了,又沉默了一會兒後才終於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剛剛是覺得有點眼熟,我還就在想是在哪裡見過你…現在都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家裡是撿垃圾的麼?叫什麼來著,陳什麼…”
“看來你還沒忘,我還挺高興的,我們的學習委員還記得我。”
知道我的身份後,薛敏更加不屑起來,冷哼道:“我說誰那麼沒有眼力見呢,原來是你這個窩囊廢呀!”
“窩囊廢”這三個字我真的好久沒聽到有人對我說過了,以前我一聽到這三個字就渾身不舒服,可現在我覺得無所謂了。
我反而點頭附和道:“沒錯,我就是那個家裡是撿垃圾的窩囊廢。”
薛敏“嘁”了一聲,尖酸刻薄的說道:“看你這些年過得也不怎麼樣吧,還是穿得這麼差勁,身體是要比以前好些了,可你再怎麼變也改變不了窩囊廢的氣質。”
“薛敏,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這麼說他!?”那小護士又替我打抱不平道。
薛敏冷哼道:“你知道他這是誰嗎?我奉勸彆幫
他說話了,我跟他以前是同學,他就是一個窩囊廢,全學校的人都知道…那時候我們在飯廳吃完飯,他都來獻殷勤幫我們收拾餐盤,結果有一天被我們發現他竟然吃我們剩下的,惡心啊!”
薛敏說的沒錯,我的確做過這樣的事,也是故意的,因為那時候確實太窮了。我舅舅是給了我飯錢,可我舍不得用,就去食堂幫他們收拾餐盤,我發現他們有些同學很浪費,就吃了起來,沒想到被他們發現了,後來傳得滿學校都知道了。
那件事對我的打擊也挺大的,後來我就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可卻也成為了他們口中的談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