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啊,地裡黃啊!”楊魚一邊遊泳一邊哼歌,不怪他沒有抵抗實在是有那隻臭貓在他想要掙紮都沒用。
“安靜!就是山上沒有人也不能胡亂說話。”正在摘山楂的張於然滿頭黑線,這魚自從發現逃不掉之後乾脆就放飛了,昨天張於然讓人將水池重新修了一邊,水池還是用的水泥得乾兩三天,這魚也隻能先委委屈屈地待在塑料桶裡了。
楊魚頓時就噤聲了,心不甘情不願地在水桶中甩了甩魚尾巴。
張於然這才端著木筐接從天而降的山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兩天澆水澆得勤,這棵老山楂樹本來青青小小的果子竟然成熟了,不過不算太大也就張於然大拇指大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品種的原因。
這樹長得位置夠蹊蹺的,那是從山坡下的地摘以張於然目前的身高來說有些困難,在上麵那是更摘不了,張於然很是偷懶的用了個新學的小法術,讓那些山楂往下掉。
說起來餘老師都感覺奇怪,她是學啥攻擊性法術都稀鬆平常,這種旁門倒是挺靈通的。讓陪她熬夜的餘穀十分無語,白貓趴在一塊光潔的石頭上假寐休息。
張於然摘了一筐小山楂高高興興的洗了個嘗嘗,她對於自己身上的靈氣十分信任一口下去就小山楂就沒了大半露出了小小的核。
酸味爆炸在張於然嘴裡,張於然眉頭緊皺本來想要吐出來不過卻沒過一會嘴裡的東西就有了一種奇怪的甜味,淡淡的並不明顯,雖然酸但也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反而是那爆酸之後的一點點香甜讓人忍不住去啃第二口。
“有毒啊。”張於然連啃了五個忍不住說道。剛開始的那酸真是衝腦殼,但是就是因為酸後有甜讓人忍不住吃了還想吃。
張於然今天早早回了家將小山楂給洗了,將果肉剔出來煮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將山楂取出來,用細布手工捏成泥,細細的山楂泥還是紅彤彤的顏色完全沒有一般山楂煮後褪色的樣。張於然用了挺多白糖和冰糖和山楂泥一起炒,直到山楂泥沒有流動的跡象了這才關了火放到容器裡,然後放到一邊晾涼。
張醒聞著味就出來了,剛才一直在剪片子他脖子都僵了
,“老妹,山楂長得還挺快。”張醒摸了個洗乾淨的山楂就往嘴裡送。
他對自己柿子樹和老妹充滿了信心完全沒有準備一口下去大半個山楂都沒了,小小的核露了出來,隻是還沒等他嚼那酸味就通過他的舌頭直衝他腦門。
上頭了,上頭了。
“靠!這也太酸了吧?”張醒皺著眉頭卻又沒當著張於然的麵吐出來,很是堅強的想要隨便嚼兩口咽下去,嗯?後麵竟然還挺甜,不是那種濃烈的工業糖精的味道但又不容忽略,讓他忍不住口水瘋狂分泌。
張於然斜眼看著他拿了一碗山楂遞了過去,“還吃嗎?”
“不吃了不吃了太酸了。”張醒嘴上這麼說著手卻很誠實地將那把小山楂給接了過去,一個個地吃他啃邊啃邊說:“這玩意太上頭了。”
張於然搖了搖頭,去做午飯了張醒趁著張於然做飯的功夫張醒已經吃了一大碗的山楂了,張於然端了飯菜上桌忍不住說:“彆吃了,吃多了倒牙咬不動烙餅了。”
“我天哪,這山楂有毒吧。”張醒有些不情不願地放下山楂,上座準備吃飯,他吃了那麼多也做好了待會咬不動菜的準備,張醒有些無精打采地吃了口菜花,“嗯?牙沒酸。”
張於然今天炒的是菜花和韭菜雞蛋,韭菜是又長了一茬,不過她沒注入多少靈力長得不算快隻有手掌那麼高還挺嫩的,張醒剛吃了那麼多山楂胃口更好了,吃的和張於然幾天沒給他做飯似的。
“哥,我沒餓著你吧?”張於然又掰了一小塊烙餅遞給她哥。
張醒接了過去說:“不知道,可能是吃了山楂吧挺開胃的。”
“哥,我下午要去市裡一趟買點魚苗。碗筷你記得洗啊彆等我回來前趕著洗。”張於然也忍不住多吃了幾口烙餅。
“行,我知道了。”張醒腦子裡那根弦早就隨著張於然完全康複給鬆了,隻是點了點頭。
張於然從家裡拿了些自製的杏乾和柿餅放到背包裡,想了想又裝上了些新作的山楂糕,切成小塊裝好一並放到了包裡。
她這才悠悠然地往市裡走,餘老師已經蹲在駕駛位了,“我到了市裡有點事要做。”自己掙著錢總不能太敷衍,偶爾還是要去劇組看看的。
“好。
”張於然開車技術已經十分高超了,她保持著不算慢地速度往市裡開,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這才到了目的地,張於然轉過頭身邊連一根毛都沒了。
餘老師也沒說聲再見,張於然忍不住有些失落。唉,貓咪心海底針啊。
她隻覺自己肩頭一沉,張於然眼睛猛地睜大側過臉,麵頰觸及到軟乎乎的絨毛,“餘老師你怎麼還沒走啊!”
“嗯剛回來。”餘穀乾咳了兩聲說道:“走吧彆在這兒傻愣著了。”
張於然迅速地將車鎖好心情一下子就和做了火箭似的衝上了雲霄,“餘老師你什麼時候走的,我都沒發現。”
“哼。”白貓哼了一聲,還能讓你發現。
另一邊的劇組中的王晗躺在椅子上休息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自己眼前飄過。
王晗揉了揉眼睛,心想自己果然是太累了,彆年紀輕輕就得了青光眼白內障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