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奶粉後,自然好多了,兩個孩子吃得香,睡得也踏實,大家都輕鬆下來。
這兩天,蘇聞州的父親蘇璟瀚也來過一次醫院,他知道了當年事情的真相,自然愧疚,提起來當年,對妹妹愧疚不已,也覺得遺憾。
當時蘇聞州問起他來,他理所當然地認為那個孩子沒了,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樣的事故。
於他來說,自然是沒想到自己敬重的父親竟然偷梁換柱,將妹妹的孩子換掉了。
不過他也覺得:“父親應該也不想就這麼欺瞞你一輩子,估計是想等你去了首都後再告訴你,誰想到後來心臟病突然,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走了。”
蘇彥均提起這個,還是有些難受,不過多少有些釋懷了,無論怎麼兜兜轉轉,至少找到女兒了,至少母女相認了,剩下的時光,她想拾回親情,想儘量彌補冬麥,對冬麥好。
蘇璟瀚看看這一對雙胞胎,打心眼裡也喜歡,他本來是極為威嚴的人,不過現在,倒是卸去了威嚴,逗著孩子玩了一會,玩了一會後,又開始抱怨蘇聞州,說蘇聞州至今不知道結婚,一點不像樣子。
蘇聞州還能怎麼著,隻能從旁無奈地笑。
蘇璟瀚臨走前,留下一百塊錢,說是給孩子的“看錢”,沈烈開始不想要,後來蘇彥均也讓他收下,這才收下了。
在醫院住了兩三天後,冬麥和孩子順利地出院了。
本來之前是打算出院後先回去陵城的,不過蘇彥均顯然有些不舍得,蘇聞州就提議先住蘇彥均那裡,蘇彥均可以幫著照顧,和胡金鳳商量了下,胡金鳳自然沒意見。
她還得照顧家裡的滿滿和小孫女,家裡操心的事太多了,冬麥這裡她能顧一時,不可能一直幫著照顧,蘇彥均先伺候月子,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況且住在城裡是,什麼事也方便,蘇彥均也讓人放心。
沈烈是覺得,蘇彥均剛認了冬麥,下意識裡想彌補,恨不得時不時在身邊照顧女兒,這個時候如果讓冬麥回去村裡,蘇彥均也跟著回去,肯定很多不方便。
再說村裡頭人來人往的,或者閒言碎語,或者跑過來探望兩個孩子,都是鄉親,又不能把人給轟走,到時候冬麥和兩個孩子也休息不好。
當下也就沒什麼可說的,反正最近自己也沒打算乾什麼,村裡的梳絨機由江春耕操心,餃子館有江秋收賣力,自己偶爾回去看看就行,也可以住在城裡陪著冬麥,好好照料冬麥月子。
冬麥自己自然也沒意見,於是這天,蘇聞州開著車,蘇宛如彭天銘陪著,冬麥出院了,浩浩蕩蕩地搬去了蘇彥均的家。
蘇彥均家是兩居室,並不算大,不過大家湊合下也能住。
因為孩子有兩個,睡一起會互相影響,一個哭另一個也跟著哭,於是乾脆老大哥哥跟著蘇彥均,老二妹妹跟著沈烈冬麥兩口子,大家各自一個屋。
安頓好了後,胡金鳳又和蘇彥均說了一番私房話,這才放心,又叮囑了一番冬麥,這才回去村裡了。
蘇宛如沒見過小孩子,看兩個小娃兒生得小胳膊小腿兒地白嫩,倒是在這裡逗了好久,後來看著兩個孩子睡著了,這才離開。
第二天,蘇聞州找了一個保姆過來,那保姆家就是陵城的,距離蘇彥均住的地方不遠,每天早上騎著車子過來幫忙照顧孩子,晚上的時候才走,一個月給五十塊錢。
沈烈自然覺得不錯,照顧了這麼幾天後,他發現照顧孩子確實不容易,哭鬨要哄,喝奶要紅,拉了尿了要管,睡覺更是要哄,而且那麼小的小人兒,仿佛一碰就壞,得處處小心。
他看蘇彥均也不是特彆能乾結實的,生怕累到蘇彥均,現在有個保姆幫襯著,好多了。
沈烈重新做了安排,晚上的時候,自己照顧,白天的時候,沈烈照顧冬麥和老二,保姆照顧老大,蘇彥均負責買菜做飯以及逗孩子陪冬麥,這麼一來,大家都輕鬆多了。
蘇彥均買菜做飯之餘,也問起來一些之前的事,林榮棠那裡的情況,還有孟雷東那邊的情況。
知道這些,她微微蹙眉:“他家現在大不如前,竟然還能這麼囂張,就這麼欺負我的女兒。”
想了想,她掛了一個電話給首都的朋友,打聽起來首都絨毯廠的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喂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所以大筆一揮,給女主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