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歌?四個Alpha有點發懵,這麼愜意的麼?
餘茸開了門,四個Alpha立
刻圍了上去。
奇怪的是,餘茸身上並沒有傷,隻是臉色卻也不太好看。
“你真的沒事?”
“顧老三沒打你?”
“不會受的是內傷吧!”
餘茸低頭抓著衣角,不安地回答:“我沒事,也沒被打……”隻是被咬了一口。
顧忱鬆看著剛被自己標記過的小Omega被一群Alpha緊緊圍著,心情自然不好。
他走過去,強行將餘茸拉到自己身後,冷眼瞧著那四個人:“有什麼事直接問我就好。”
顧忱鬆不說話,其他人還真沒發現他在,這一出現,立刻讓四個人心態炸了。
“王八蛋,可算找到你了!”趙釜上去就要揪顧忱鬆的衣領,結果手腕反被顧忱鬆鉗住,直接推倒在地。
而張壟也已經一腳踹了過去,卻被顧忱鬆輕鬆一閃,摔了個狗啃泥。
餘茸見四大護法要打顧忱鬆,連忙擋在顧忱鬆身前:“你們先彆打!”
餘茸知道Alpha將信息素灌輸給Omega之後,是最虛弱的時候,剛才他還……要了那麼多。
這樣實在勝之不武。
“我……我們其實剛才一直在談判,都快談好了,雪雪那件事,顧忱鬆已經知道錯了,會道歉的,也會想辦法跟家裡解決……”餘茸硬著頭皮往下編,並拚命給顧忱鬆使眼色,“是不是,顧忱鬆?”
顧忱鬆沒想到到了這個節骨眼,餘茸還願意站在自己這邊,護著他,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淡淡道:“這件事我回去是要好好調查,賀雪鬱到底是誰關的,不能隨隨便便臟在我頭上。”
“還TM裝,不是你是誰!”
王潮卻立刻把趙釜拉了回來:“事疑,再議。”
王潮剛才琢磨了一下,直覺賀雪鬱的事或許與顧忱鬆無關,如果顧忱鬆真是這麼喪心病狂的人,餘茸也不會好好地站在這裡,毫發無損。
餘茸見雙方衝突終於緩和了下來,也總算穩住了心態,他佯裝成占了上風的模樣對顧忱鬆頤指氣使:“行吧,那你就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我今天也就不以多欺少為難你了!”
‘
見自己的Omega在小弟麵前假模假樣地立威風,顧忱鬆也隻能寵著:“多謝崢嶸弟弟體諒。”
那句“崢嶸弟弟”一出,餘茸瞬間羞了個大紅臉,這分明是在與剛才他那聲“
忱鬆哥哥”相對。
餘茸沒想到顧忱鬆這人不但占自己便宜,還占秦少爺的便宜。
顧忱鬆雖有些不放心餘茸,但此時也不得不先離開,他母親剛來了消息,正在公寓等他。
顧忱鬆走後,餘茸才敢問其他人:“秦少爺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趙釜答,“病來得快也去得快,發病的時候是挺嚇人的,但現在又好得跟啥事沒有似的。”
餘茸歪了歪小腦袋:“這又是什麼怪病?”
張壟撇撇嘴:“劉大夫也沒說,就說讓我們彆打擾,叫老大好好靜養,應該不嚴重吧,反正老大讓我們先來找你,等過幾天靜養完了,咱們再去秦宅看看吧。”
總而言之,今天是四大護法白忙的一天,要營救賀雪鬱,賀雪鬱回家了,去探望秦崢嶸,秦崢嶸病好了,來暴揍顧忱鬆,顧忱鬆還被餘茸給放了。
四人將餘茸安全送回公寓後,在返程的車上,忍不住一吐心中不快。
“今天TM這叫什麼事?小耳朵也是,怎麼胳膊肘還向外拐?”
“你們不覺得小耳朵今天有點奇怪嗎?”
“顧忱鬆才奇怪,為什麼沒打小耳朵?聽說他把方天宇揍了個大花臉!”
“我更疑惑的是他們在屋子裡聊了什麼聊到這麼久,說戴耳機聽不到,大半夜聽什麼歌……該不會是故意不給咱們開門吧?”
“瞧你說的,好像他倆背著咱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張壟忽而皺緊了眉頭:“孤A寡O的,也不是不可能。”
“艸,你騷彆把彆人想的都跟你一樣騷,小耳朵不是那種人!”趙釜罵道。
馬焊也不喜歡張壟這樣汙人清白,問道:“你對著小耳朵硬得起來嗎?”
張壟連忙搖頭。
馬焊又問趙釜:“那你對小耳朵硬得起來嗎?”
趙釜搖得更凶。
“所以說,這事根本就瞎扯!”馬焊給出了定論,“就顧老三這種在富二代圈的斷層顏值大Top,得見過多少漂亮的Omega,他把雪哥關那麼久,也沒說生米煮成熟飯吧,逼雪哥嫁人吧,怎麼可能先煮小耳朵?”
眾人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而王潮的目光卻沉了沉,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小耳朵的後頸似乎有些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被放出來了,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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