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俊山曖昧地伸出手,想去摸餘茸的指尖,卻瞬間被人緊緊攥住手腕,疼得他頭皮發麻。
“他和Alpha斷不了,餘茸的病也不需要治!”那人冷冷道。
餘茸抬頭看去,攥住陳俊山的人竟是顧忱鬆。
餘茸?
他叫他……餘茸?
餘茸心跳一陣加速,難道說,顧忱鬆早就知道了一切?
答案顯而易見。
顧忱鬆甚至還為了幫他圓謊,沒有把他免疫症已經治愈的事告訴陳俊山。
“放開老子!你TM誰啊!”陳俊山破口大罵。
顧忱鬆狠狠將陳俊山的手一甩,陳俊山瞬間跌倒了椅子下。
“我就是他的Alpha。”說著,顧忱鬆的手攬住了餘茸的肩,宣誓主權,“小耳朵的戀人。”
餘茸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呼吸都亂了節奏。
他第一次聽顧忱鬆這麼叫他的乳名,也是第一次聽顧忱鬆自稱為他的Alpha,還說他們是戀人……
怎麼會這樣!
餘茸幸福地簡直像做夢一般。
隻是轉念一想,顧忱鬆應該也隻是為了幫他解圍,他實在應該想太多,隻能短暫地沉浸在這虛假的幸福裡。
陳俊山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眼前的Alpha,驚呆了。
這人……竟好看到比他見過的電影明星都精致。
難道是餘茸在城裡包養的小白臉?
隻是顧忱鬆手中的車鑰匙極為顯眼……法拉利?
陳俊山不由地向窗外望去,餐廳的門口的確停著一輛紅色法拉利,價值難以預估。
陳俊山頓時又羞又怒,大罵道:“好啊,你們這對奸A淫O,囂張得很啊!”
顧忱鬆優雅地坐下,俯視著陳俊山狼狽的模樣笑了笑:“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情侶,自然比你這冒牌未婚夫囂張。”
陳俊山氣急敗壞:“我怎麼冒牌了,我可給了他爸媽10萬!”
“哦,所以不管餘茸同不同意,他都是你的未婚妻?”顧忱鬆挑眉問。
“那當然!我們村就這規矩!”
顧忱鬆點點頭:“我剛才也給你父母也打了10萬塊,那你算不算我的未婚妻?”
“……”陳俊山有點懵。
顧忱鬆驀然一笑:“放心,隻是開玩笑,我沒有收破爛的愛好。”
“……”
“不過我確實了解了一下你。”說著,顧忱鬆甩給陳俊山幾張照片,“你騙你父母說進城做點買賣,結果把錢都拿去賭博,八萬在三天內輸了個精光,你說我要是把這事跟你80歲的奶奶說了,她會不會直接……”
陳俊山是個混蛋,卻與奶奶感情極深:“王八蛋,你TM敢!”
顧忱鬆彎了彎嘴角:“你可以試試,就知道我敢不敢。”
陳俊山氣得將桌布抓皺,急得雙眼通紅。
對方顯然來頭不小,非要硬碰硬,如同以卵擊石,即便躲過這次,也躲不過下次,為了一個E級的Omega,根本不值得。
顧忱鬆滿意地收下陳俊山的反應:“我不為難你,24小時之內把婚退掉,這件事我永遠不會說出去。”
陳俊山的語氣軟了下去:“可……餘家夫妻會退嗎?”
陳俊山也知道,那對夫妻無賴地很,跟他半斤八兩。
“不退啊……你可以改娶餘茂啊!”顧忱鬆笑了笑,“這我就管不著了。”
一想到餘茂,混球得比他更甚,陳俊山心裡一陣惡心。
顧忱鬆轉身看著餘茸,俯身親昵地捏了捏餘茸的小臉頰:“他影響你胃口了是不是?都吃不下飯了對不對?真可憐呐,走,忱鬆哥哥帶兔兔去吃點好的!”
說著,他拉著餘茸的手便走。
陳俊山卻叫住兩個人:“這就走了?飯錢還沒付呢!”
顧忱鬆冷漠地盯著陳俊山:“從頭到尾隻有你一個人在吃,餘茸可連一杯免費的水都沒喝。”
“那……”陳俊山不服氣,“那我也是因為見他才來這這兒的啊!真惡心,裝得跟有錢人似的,MD,飯錢都舍不得出!”
顧忱鬆驀然掏出一張卡,遞給一旁路過的某位服務員,聲音不大不小地宣布道:“這裡所有人的單我都買了。”
整個餐廳頃刻一片肅靜,下一秒沸騰起來。
顧忱鬆指了指陳俊山,對服務員笑著補充道:“除了這一桌。”
作者有話要說:未婚夫下線,接下來就是極品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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