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稚做好決定後,就開始著手準備起這次的報名事件了。
不過她高興得似乎有點太早了,報名時間早就過去了。
還是班主任記起來了這件事,跟她說學校已經幫她報好了才知道,原來學校默認這次參加奧賽的人要參加這次數學聯賽,其他得了獎的人也都知道,就孟稚一個人不知道。
省內把控名額,每個學校報名人數有分基本名額和獎勵名額兩部分。孟稚近三年的成績進不了獎勵名額裡,隻能走基本名額。
也幸虧她這次奧賽得了第一,不然學校也不會把這個名額給她。
當然,她要是這次奧賽沒得第一,也不會從周錦程口中得知這個聯賽,更彆提說參加了。
得知自己已經報上了之後,孟稚就開始準備一個月後的比賽了。
為此,她特意去虛擬學習間找數學老師,連哄帶騙坑了好多本有用的書出來。
她發現那些老師手頭中其實有好多珍藏,但就是摳摳搜搜的藏起來,不給見人,要不是史密斯老師突然說漏了嘴,孟稚還不知道呢。
因為這次聯賽,吳渭河老師又擔任起了他們的教學工作,隻不過比起上次的熱鬨,高三年段就隻有孟稚,卓道樾,鬱雪兒三個人,其他的都是高一高二年段的學弟學妹,加起來差不多有十五個人。
看著這麼多個年輕的學弟學妹,孟稚想起以前自己虛晃度日的生活,有些感歎,要不是係統突然綁定了她,她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層次的學生吧。
卓道樾常駐第一,拿下眾多獎項,一直待在他的狀元班,不用說認識了,平時見都見不到。
鬱雪兒更不用說了,天之驕女,人又聰明,但眼高於頂也是真的眼高於頂,換做平常在走廊上,她連正眼都不會瞧孟稚一眼,更不用說注意到她了。
而這些高一高二學弟學妹能參加這次的聯賽,恐怕也都是年段裡的佼佼者。
如果說一年前,係統跟她說有這麼一天的話,孟稚怎麼著都不會信的。
相比於其它年段學生報團起來坐,孟稚他們倒是無所謂,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隔了個天南地北。
鬱雪兒倒是想坐在卓道樾旁邊,但想到他平時的生人勿近,有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
所以也就造成了高三年段的人,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中間那組,一個在最右邊,生怕彆人看不出他們關係不好。
不過那些學弟學妹顯然沒想那麼多,他們隻看出了這三個人一個個都麵無表情的,非常的高傲,不禁撇了撇嘴,在心裡道,有什麼好拽的,這是看不起誰呢?
誰還沒有幾分傲氣。
能參加這次全國高中數學聯賽,在場的人沒點實力是不可能的,誰還不是得過許多獎項?
吳渭河一進來就注意到了裡麵僵硬的氣氛,就差沒打起來了,感覺一個個誰都不服誰。
估計在這些高一生跟高二生看來,卓道樾他們也就比自己年長了一歲而已。
這可就難辦了。
想是這樣想,但是他臉上卻笑得更開心了。
開課第一天,這可是好好挫挫他們銳氣的時候,做這事,吳渭河可一點也不手軟。
下一刻,他把目光落到了眾人的身上,直白道,“第一次見麵,咱們也彆整這些虛的,我知道大家誰也不服誰,所以我現在給大家一次機會,介紹自己這些年得的獎項,咱們以實力說話。”
一聽到這個,進來就看卓道樾那張臉不順眼的蘇馳文就站了起來,超級自信道了一大串的獎項,隻不過最高的一等獎隻有一個,剩下的更多是二等獎跟三等獎。
含金量還算可以,但比起真正的那些比賽就有點不夠看了。
不過,以他的年紀,能得這些獎項也算是前途無量了。
吳渭河點了點,讓他坐下了之後,又一個人站了起來,還是個男生,他的獎項比剛才的男生還高上那麼些許,要是不高的話,估計也不會站起來了。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自我介紹過去,到最後,班上也就孟稚他們三個沒站起來了,全部人這時候都望向了他們三個。
吳渭河看著他們沒有站起來的意思,開始叫名字了。
“卓道樾,你先說吧,大家都說了,沒道理你們三就可以不自我介紹了。”
眾人聽了連忙點點頭,讚同他的話,對這個老師產生了一些好感。
殊不知道,這隻是為了更好打擊他們而已。
卓道樾猜出了吳渭河心中的惡趣味,有些無語,但還是配合了。
不像其他同學從小學到高中一個個獎項說過去,他隻說了高中之後的那些獎項,但就是這些獎項就超過了他們所有的獎項。
尤其到最後卓道樾說了一句,“暫時就這些吧,還有一些記不清了,我隻記第一名,從不記第二名。”
這凡爾賽啊,讓人直呼牛。
吳渭河老師聽了還幫他補充了一句,把他是這次的奧賽第二名的事說了出來,順嘴提了一句第一名是坐在最右邊的孟稚。
這就有一種感覺,這第二名都這麼厲害了,那第一名那得多厲害。
這明顯就是在誤導彆人。
鬱雪兒聽明白了,但是也沒解釋,好歹也要有點年段榮譽感,被低年段的人踩頭上算什麼回事?
孟稚成績一般般,那得的名次比她還低的自己不是更讓人看不起了。
想是這樣想,她站起來說的時候,抬著頭,非常驕傲地說起自己的獎項,哪怕沒有很多第一,但這些足夠完虐那些高一高二學弟學妹了。
輪到孟稚站起來的時候,她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吳渭河老師都已經幫她說完了,她很實誠地就要坐下的時候。
鬱雪兒開口說話了,“這麼謙虛乾什麼?雖然你是沒有得很多獎項,但是也不想想你才花了多少時間。”
區區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聽到這話,孟稚有些意外,她沒想到對自己有敵意的居然居然會為自己說話。
鬱雪兒看到她詫異的眼神,撇了撇嘴,扭過頭,不去看她。
“我才沒那麼好心呢。”
自我介紹完了後,吳渭河收起和氣的那張臉,開始上課起來。
由於節奏過快,那些低年段的學生一時半會適應不來,但是他們看了看聽課完全沒有一點障礙的孟稚三人,又咬了咬牙,堅持了下來。
看著也挺可愛的。
然而,在孟稚沉迷於題海的時候,家裡的包子鋪,此時氣氛卻是有一點點緊張。
任誰也沒想到與世無爭的他們居然有一天會被人砸了鋪子。
孟女士看著被砸的鋪子,氣得臉都紅了,吼了一聲,把還在裡麵的孟父叫了出來,就差沒拿出斧頭砍人了。
聽到她說的話,裡麵的人還沒到,雄厚的聲音就先傳出來了,
“敢砸我鋪子?找打吧”孟父凶狠道,胳膊上全都是肌肉,看起來比來砸鋪子的人還像混混。
隻不過他沒想到出來後,架還沒打起來,就先來了個認親。
“大哥,是你嗎大哥,我是順子啊。”砸鋪子的人三十來許,看起來也長得很壯實,一見到孟父,熱淚盈眶,十分激動道。
可惜孟父正在氣頭上,壓根就沒注意他長什麼樣。
“我管你是順子,還是胡了,一句話,賠錢,不賠錢,那就進警察局,找警察大哥說理說理去。”
這話一出,來砸鋪子的人差點沒驚呆下巴,以前打架打得最狠的人,怎麼就從良了呢?
怕他真的拿出手機報警了,他趕緊從兜裡拿出一疊的鈔票塞在他手中。
孟父掂量了一下這份量,還算過得去,才有空打量起這個人,越看越熟悉。
“順子?怎麼是你?”孟父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自己以前的小弟,臉上儘是疑惑。
見他認出了自己,名為順子的人眼淚都出來了,“大哥。”
兩個抱在一起,還是孟女士咳嗽了一聲,才讓他們分開。
順子擦了擦眼淚,看向她,問孟父道,“這是大嫂?”
孟父點了點頭,他也懂道上的規矩,沒有追問是誰指使他砸鋪子的,隻要錢到位,其它的一切都好說。
等到孟稚回到家,他們也沒跟她說起這事,還是第二天見他們沒有出門,追問下,兩個人才告訴她這件事情。
一開始孟稚還有些擔心,但是看到人沒事,錢也賠到位了,就放下心來了。
不過,她還是把這件事記在了心底。
奇怪?她家又沒有招誰惹誰,誰會吃飽了撐著會來砸鋪子,砸完了鋪子還給錢?冤大頭嗎?
本來順子是想私吞那部分錢的,但是因為被砸的是孟父的鋪子,所以不僅沒有私吞,還把自己那部分賞金也交出來了。
所以從真正意義上來說,除去修理費還有這幾天的誤工費,她們家還是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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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