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1 / 2)

◎等孟稚回過頭問周錦程他們的時候,◎

等孟稚回過頭問周錦程他們的時候,眾人隻給了她一個眼神。

“穩個鬼,你以為他們是在玩嗎?他們是在混淆視聽,回去後準比我們更努力,要信了他們才傻。”

差點被他們忽悠過去的人,茫然過後,認命地進入了虛擬學習間裡,又開始刷起題來,找數學老師問問問,感覺要把前兩天沒刷回來的題給刷回來。

終於,第二天考試還是開始了。

這一次,孟稚反正是信心滿滿地去考的,不得不說,題見多了還是有用的。

整場考試下來,她感覺自己發揮得挺好的。

不用她說,同考場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因為她是最早交卷的,四個半小時,她居然隻用了兩個半小時?

這還是來到冬令營後,大家第一次把目光落在了這個H市女生身上,心裡不住猜測她到底是真有這個本事,還是破罐子亂摔了。

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這件事,周錦程卻不這麼想,他可是知道孟稚這個人最為謙虛或者說是膽小不過了,每次彆人問她考得怎麼樣,都是模棱兩可的態度,他可不信這樣人會做出沒有把握的事。

這不,一考完之後,就跑去問答案了。

當然,孟稚沒跟他對答案,她可不想壞了現在的好心情。

離營當天,布魯斯因為還要在這邊待上一天,所以沒有跟她一樣離開。

“如果有一天,你來到M國,我到時候請你吃好吃的。”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這一句話,他用生疏的漢語朝孟稚友好道。

孟稚向他道了句,“如果有機會的話,到時候一定會去的”

一旁,魏佳也向她露出了不舍,不過該分彆的還是要分彆的,孟稚抱了她一下,跟她告彆完,然後就和其他兩個人一起回H市了。

清河中學,大家知道她回來了,好奇問起在那邊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但是被孟稚一一敷衍了過去。

還能怎麼過?吃飯睡覺,做練習,頂多再跟那些教授交流那些題目,做臨考前的衝刺,沒什麼好說的。

一想起見到的那些省內學生不討論就算了,一說起就是那些世界難題,孟稚感覺說多了都是淚。

因為這個,她回去後還瘋狂補習了這類的知識,按係統說的,咱們雖然不會,但遇見的時候好歹能附和兩句,裝逼也行啊。

話糙理不糙,這也是為什麼她願意了解的緣故。

解決完了這次冬令營的事,孟稚就開始準備起了接下來的元旦晚會。

她不知道係統發布下來的那個任務究竟指的是什麼意思,因為這個,她又重新翻出來那個任務,看了一遍。

【任務:請宿主在接下來的英語演講比賽上得到第一,同時參加這次的元旦晚會,完不成任務,抹殺】

這裡的參加指的是什麼,是作為觀眾參加呢?還是作為參賽人員參加呢?理論上,孟稚更傾向於參賽人員。

所以在班長拿著報名表問誰要參加下個月的元旦晚會時,孟稚猶豫了下還是朝他要了一張。

最後在報名的項目那一欄,寫下了古典舞三個字。

除了這個才藝,她好像也沒彆的可以拿得出手了。

因為這個任務並沒有硬性要求,所以接下來一個月她可以稍微放鬆一點,不用那麼緊張了。

然而,即使如此,該練的還是要練,尤其是這種太久不練就會生疏的舞蹈。

孟稚感覺自己隻不過兩三個星期沒練,骨頭都開始生鏽了。

經過上一次被扶搖罵得狗血淋頭那件事,她這次長聰明了,先在家裡把之前的兩支舞蹈練過十幾二十遍,感覺差不多了才敢進去找她。

這次扶搖倒沒說些什麼,但孟稚總感覺她看出來了,隻不過看破不說破罷了。

表麵上,兩個人相處還挺和諧的。

元旦前兩天,上次的冬令營考試結果出來了,H市的三個人中隻有孟稚一個人獲得了國集金牌,入選了國家集訓隊,其他兩人都是金牌。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在紛紛向她道恭喜,就連孟稚自己也沒有想到,眼裡的意外和驚喜怎麼都隱藏不住。

然而,在她為接下來的國家集訓隊做準備的時候,按道理,上一個任務還沒完成,不應該出現的機械聲再次出現了。

【危險警告,危險警告,鑒於宿主能力不足,無法參加國際奧林匹克競賽,偏離女神路線,請宿主及時止損,否則抹殺,否則抹殺】

一下子直接把孟稚打入地獄。

憑什麼?

就因為它判定自己無法獲勝,所以就要放棄這次入國家集訓隊的機會?

孟稚有些不甘心。

然而當她出現與係統反抗的想法時,心臟那裡傳來一股壓迫感,就像是一隻手緊緊的捏住它,那一瞬間,孟稚感受到了瀕臨死亡的感覺。

當那種感覺消散時,她控製不住,癱軟在地,臉上蒼白,全身不住地冒汗,連身上的衣服都浸濕了。

腦海中,係統沒想到一眨眼她就變成這樣了,關心問道,“你怎麼樣了?”

孟稚靠在牆壁上,笑了聲,聲音很勉強道,“放心,還沒死。”

原本她還覺得這個女神係統的存在或許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害處,現在想想,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對它而言,真正的女神不應該失敗,而國際奧林匹克競賽受到太多人關注了,無疑會影響到所有人對她的感官,阻止她加入國家集訓隊就是在及時止損。

不管孟稚怎麼不甘心,三天後,她還是拒絕了這個邀請。

所有人都不解,包括省裡市裡的人都下來,紛紛跑過來勸她,都不管用,最後沒辦法找到了孟女士和孟父身上。

但是他們雖然不解歸不解,在跟孟稚進行一個小時談話後,還是尊重她的選擇。

因為這件事,鬱雪兒專門跑到她麵前,罵了她一頓,罵她什麼?傻唄,這麼好的機會彆人想去都去不了,她居然放棄了,這讓在聯賽中截止至第七名的人情何以堪?

可是彆人都勸不動,她當然也罵不動。

孟稚心情不好,聽見這幾句話,隻是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難道是自己不想去嗎?不是的,是孟稚她去不了。聽說林宏已經進去國家集訓隊了,沒有人知道她心裡有多羨慕他。

因為這件事帶來的消沉,元旦晚會那天,連帶著她的舞蹈都帶著一股憂鬱。

舞台上,漆黑一片,隻留中間那一束白光,白光中站立著一個人,孟稚表演的是扶搖老師上次教的那支飛天。

其實它的由來本來也是一段淒厲的感情故事,所以這時候她身上的憂鬱並沒有顯得很突兀,反而跟這支舞蹈應襯上了。

大家也沒想那麼多,隻覺得她實力比較強,所以才能把這支舞跳得這麼好看。

觀眾席中,卓道樾看了一眼,皺了下眉頭。

不像其他人好打發,後台裡,孟稚被他找到時有些詫異。

“你為什麼不去?不要跟我說你對進去國家集訓隊沒興趣,這個理由我不相信。”卓道樾站在她麵前,看著她問道,神色極其冷峻。

孟稚聽見他說的,動作頓了一下,繼續剛才的動作,把換下來的裙子折了折,隨後才抬起頭,反問他道,“我去不去這事跟你有關係嗎?卓同學,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並不熟。”

麵容冷淡至極,說翻臉就翻臉。

卓道樾定定地看了她幾眼,“我隻是希望你不會後悔”彆人費儘心思得不到的名額,她卻棄之如敝,他是該說她蠢還是懦弱。

孟稚不知道他心裡想的,在路過他時,頓住,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然後毫不猶豫徑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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