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完這一局後,孟父沒有再下了,◎
在下完這一局後,孟父沒有再下了,而是進去廚房看一眼。
見此,孟稚坐在了他剛才坐的的位置上,看向了莊權,橫了他一眼,“這時候你倒是肯讓了?”平時也沒見他讓過自己。
她邊收拾棋盤,邊說道。
對麵,莊權聽到她翻起舊賬,不知道說什麼,最終選擇了沉默。
兩個人沒在這邊待多久,吃完飯就回去了。
孟稚不知道他來這裡多久了,有其它地方住沒,兩人都默認地沒有提起這件事。他們之間除了有男女朋友這層關係在,其它的跟在虛擬學習間沒什麼兩樣。
研究所裡,明明孟稚和莊權沒有過多說話,但兩人之間的氛圍卻讓在場的人依舊覺得吃撐了狗糧。
因為莊權對待她和其他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孟稚說乾嘛就乾嘛,怎麼溫和怎麼來,對待彆人就是生人勿近,氣息冷冽得可怕,一道眼神也能冰凍三尺,雙標得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的關係。
不過更讓人覺得詫異地是他們的默契,一個伸手,一個遞東西,無縫銜接。
就連孟稚也覺得他在這裡太屈才了。
但是莊權卻不這麼覺得,如果他要研究的話,天衡星上的研究室比這裡的好上千百倍,為什麼要選擇待在這個地方?還不是因為這裡有她。
隻不過他本身就是個內斂的人,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腦海裡,係統自莊權出現後,就沒再冒頭過了,雖然已知他不會把自己毀了,但生來的畏懼感怎麼都無法克服。
在房間裡看到芯片分析儀的時候,孟稚詢問起了一件事。
“你當初為什麼要將係統拿去銷毀啊?”她轉頭問向身旁的人道。
“因為有個參數設置錯誤了,我覺得修改起來麻煩,再加上它隻是一個試驗品,實驗室裡類似的係統還有很多,所以就讓人把它跟其它失敗品一起銷毀了。”莊權不假思索回答道。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係統逃跑了,並且主係統傳來異常警報,他們也不會認識。
時隔這麼久,孟稚還能記起當初的憤憤不平。
“你知道我在還沒綁定它前,想做什麼嗎?”她看向了莊權問道,不待他回答就道出了答案,“當一條鹹魚,每天吃了喝,喝了睡。”
“因為人的這一輩子太短暫了,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花在吃飯睡覺工作上。”
“起先,我很厭惡這個係統的存在,不過到後來也習慣了。”講到這裡,孟稚朝莊權笑了笑,“或許我應該感激你,因為如果沒有係統,我不會到達今天這個地步。”
以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惰性,大概高考會考一個普通的二本大學,也不會參加社團活動,畢業後,隨便找一個錢前事少的工作,碌碌無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