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以他從新圖騰中所了解到的放逐法則來看的話,放逐者是沒有機會回歸原世界的,也就是說7人組永遠沒辦法回到各自崗位了,老席恩查案的執念,其實是一種沒有意義的掙紮。
“那就查唄,增派人手的事情先不管。”
邁洛也隻能這麼說了。
現在這間辦公室隻是表麵上看起來人丁稀少,實際上可熱鬨著呢。
下一回再遇到什麼棘手的案子,可就不止邁洛和老席恩倆人出動了,後邊的7人組可不是擺設。
“哦對了,還有一個事情。”
老席恩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他起身從自己屁股底下壓著的風衣兜裡抽出一頁文件甩給邁洛,說道:
“剛剛城北執法所那邊給過來的資料,好像是你的一個朋友。”
“朋友?”邁洛立馬在腦子了將自己生活中所有能夠稱得上是“朋友”的角色全部捋了一遍,發現自己像個特麼的孤寡老人。
“前兩天被抓了。”老席恩補充道:“不過後來被保釋了,他在錄口供的時候提到了你的名字,所以城北那邊就過來打了個招呼,不過咱倆剛好都不在,就沒人管它。”
邁洛一聽到“被抓了”的字眼,瞬間就排除了所有錯誤選項,鎖定了一個名字——嚴。
嗯,他為數不多認識的人當中,能被執法官抓的,估計也就隻有嚴了。
不對,準確地說,能在被抓之後順利保釋的,得是嚴。
因為像艾瑪那種級彆的,被抓了之後不出意外就是直接往最高法庭上送,不存在有保釋的可能性。
……
邁洛抖了抖那張皺巴巴的文件,瞅了一眼。
“嗬……”
跟他預料的差不多。
這家夥晚上喝大了之後在酒館跟彆人打起來了。
“不對不對,看後麵。”老席恩示意邁洛把文件翻過來看看背麵。
邁洛眯著眼睛看完了整份文件上麵所描述的曲折故事,瞬間感覺在酒館打架鬥毆簡直就是低劣的犯罪手段。
因為文件後麵提到,嚴真正被捕的原因,是他酒後約P,邀請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回到公寓,但是彼此坦誠相見之後才發現所謂少婦是個帶有垂直握把的中年男性,嚴遂惱羞成怒出手傷人,還到執法所報案。
然後自己就被抓了起來。
期間還一直嚷嚷著要找某瓦爾羅坎姓氏的執法官為自己伸冤。
不僅如此,嚴還聲稱自己的行為是在整頓市場歪風邪氣,是正義之士bbb的。
一直到酒醒之後才誠懇地繳納了保釋金和醫藥費,同時寫下了檢討書…
……
邁洛讀完全文。
把文件整齊地疊好,撕成碎片塞進辦公桌下的垃圾桶裡,麵無表情地對老席恩說道:
“還好文件送過來的時候我不在。”
“我也是這個意思。”老席恩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辦公室裡的其他7條影子也都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