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絲襪穿上,短褲一套, 把衛生巾重新搶過來墊回到鞋子裡, 穿上, 大佬翹著二郎腿就不說話了。
周植不怕死的調侃打趣著:“深哥, 說說穿性感黑絲是什麼感覺唄?”
感覺?
老實說很得勁。
很貼身,也方便,一體黑絲讓他剩去了穿襪子,除了有些卡蛋外幾乎完美。
他眼神落過去:“要不你也試試?”
周植忙不迭就是搖頭。
12點鐘, 一行人結賬離開包間。
這個點是夜生活才開始的時候,夜店外場的人剛才多了起來,衣著靚麗的男女在舞池貼身纏綿, 音樂震耳欲聾,貝靈眼珠子轉著, 這地方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她有些怕, 不由往夏航一的方向貼了貼。
他看了一眼後,伸手拉住了女孩柔弱無骨的小手手。
貝靈怔了下,臉蛋一紅,忙就是掙紮。
夏航一抓的更緊:“小心走丟。”
貝靈沒動了, 避開擠過來的人群,小心翼翼跟在了夏航一身側。
眼看要出門, 時暮眼角餘光一瞥,看到吧台前站這個非常熟眼的姑娘,她眯著眼細看著, 那女孩兒穿著短熱褲,黑色緊身上衣,兩隻耳朵戴著很誇張的耳飾,如果沒認錯,那身不良造型的原來主人都是她前身。
沒成想這個乖乖女說著嫌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偷偷穿上了。
她和兩個朋友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被幾個男人包在中間,再看時蓉,躲在同伴身後完全是一副驚懼到要哭出來的表情。
燈光異彩之下,滿臉濃妝的時蓉哪裡還有什麼三好學生的樣子。
時暮嗤笑聲,想到她之前對原主的嘲諷,不由就有些好笑。
“暮哥,你看什麼呢?”
“沒什麼。”她停下腳步,“你們先在門口等我吧,我突然想去個廁所。”
“好嘞,那你快點啊。”
目送周植等人離開後,時暮轉身向時蓉的方向走過去。
近了,聽到幾人在談話。
“小妹妹,哥哥也不想為難你,你把飲料倒在了我衣服上,我們也不想讓你賠,就讓你跟哥幾個喝一杯,這不過分吧?”
其中一女孩喊:“我們不和你們喝,也和你道歉了,快讓開!我們要回家了!”
“這可說不過去啊,你們今兒要不喝酒,要不把我衣服舔乾淨嘍。”
那人姿態很是囂張。
夜店剛開張,趁著打折便宜,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進來。
時暮擠開人群,擋在時蓉身邊,臉上帶笑卻未達眼底:“兄弟,小朋友剛都和你道歉了,我們做男人的就不要和小姑娘計較了吧?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這樣多掉價呀。”
突然出現的時暮吸引了幾人注意。
慌亂中的時蓉眼角帶著淚,七彩霓虹下,穿著白衛衣的時暮看起來乾淨又俊朗,等那張臉映入眼簾時,時蓉情不自禁喊道:“哥?”
叫完,她才意識到不對。
時黎俊美,可一直是陰鬱的,眉眼裡像是積攢了千萬年的雪,永遠都是冰冷的模樣,就算對她也很少笑過。眼前少年一雙桃花眼和時黎像極了,然而氣質柔軟溫暖,像太陽。
時蓉覺得有了依靠,躲在時暮身後說;“我、我和你道歉了,衣服我也可以賠給你,但不能和你喝酒。”
時暮半路殺出,讓幾人沒了耐性,一把推開時暮:“讓開,不關你事!”
她捏住對方腕骨,似笑非笑:“哥們兒,幾個大男人為難三個小姑娘,真的不太好,我看就算了吧。”
男人吃痛,表情猙獰。
抄起一個酒瓶正要揮過來時,手臂被人從後拉住,少年五指清晰分明,指尖修長有力。
昏暗中,他氣質壓抑,宛如惡鬼。
時暮眼睛一亮:“傅雲深,你沒走呀。”
“過來看看你。” 說著,傅雲深從後擰倒了混混。
這邊的狀況總算引起了他人注意,沒一會兒,侍應生帶著經理和兩個保安過來,同時回來的還是周植。
周植和這兒人都認識,笑眯眯和經理說:“就算剛開業想引進顧客,但也不能什麼人都過來啊,你看看,這幾人不是壞你們門牌嗎。”
經理臉上堆著笑,連連點頭:“是是是,周小少爺說的是,我們馬上處理這幾人,您和您朋友都彆動怒啊!”
朝後麵保安使了個眼色後,幾個混混被帶著離開。
事情解決,時暮從桌上果盤順起顆糖跟著傅雲深離開。
時蓉回過神,急忙叫住:“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
時暮含著糖,沒回頭,輕揮下手臂:“早點回家,晚安。”
晚安。
時蓉呆呆看著她背影離開,雙手放在了胸膛處。
糟了,這是……這是心動的感覺!
“蓉蓉,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人有些眼熟?”
時蓉啊了聲,依舊癡癡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同伴像是想起了一樣,驚訝道:“那、那不是上次街頭遇到的嗎?那倆個人就是他們吧?!”
時蓉一聽,臉色刷的就變了。
剛才周植已經把夏航一和貝靈送到了出租車上,夜店離傅雲深家不遠,三人決定走著回去,權當鍛煉身體了。
時暮跟在最後,從黑名單把時黎號碼拉出來,往過發了短信。
[你妹妹在夜店,過來接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