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送薑富貴去縣城醫院看胳膊嗎?
怎麼就變成劉小草被抓了?
可到後麵,村裡的人再問啥,張桂又說的不清不楚的。
讓她裡如同貓爪子撓一樣,不過她到沒像其他婆娘那樣,拉著張桂一直追問。
畢竟聽張桂說,自家男人陪著時丫頭一起去了局子,劉小草被抓的事,等他回來,問他就行了。
到現在,自家男人回來,這幅表情更是讓她好奇的要命。
“哎,沒想到啊沒想到。”
吳鐵軍被自家媳婦這麼一問,反應過來後,不停的搖著腦袋。
原來,薑富貴第二天也被抓到局子後,被公安一陣嚇,因為怕劉小草把罪名都推在自己身上,他嚇得啥事都給嘚啵嘚的全部給抖了出來。
他前麵那個媳婦時秀芝是因為看到他跟劉小草一起親熱,被逃跑的劉小草推了一把,才會難產死的。
時家二老原本也沒生病,是他偷偷地晚上打開窗戶,讓兩個傷心的老人昏昏沉沉睡著後吹了一夜的冷風得了傷風,再加上他把時老爹開的傷風的藥給換了幾樣掉,時家二老才會吃著藥,病卻越來越重,沒挨過多久,就跟著病逝了。
把時家值錢的東西給卷了,原本薑富貴連時薑也不想帶到下莊大隊,想趁機弄死的,隻是老婆丈人都死了,要是小孩再死,恐怕原本彆人不覺得有問題也會察覺出不對勁來。
所以,他隻能憋著口氣帶著孩子回了下莊大隊。
大隊長媳婦聽到自家男人說的這番話,驚的張大了嘴,久久合不攏。
吳鐵軍瞅了自家媳婦被嚇到的傻樣一眼,當時自己得知這件事時,不比自家媳婦好到哪去。
“這事還沒完呢,時薑好不容易長到這麼大,你當薑富貴和劉小草乾了啥?”
大隊長媳婦一個激靈,喃喃道:“難不成他們倆個人還要害死時丫頭不成?”
“差不多,劉小草這個毒婦,居然和薑富貴商量著把時丫頭這個月底賣給她娘家村裡那個剛死了婆娘的老徐家的徐老頭。”
“啥?劉小草娘家村裡那個徐老頭?他那年紀,都可以當時丫頭的爺爺了吧?”
大隊長媳婦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一天聽到的瓜,比這一年的都多。
“可不就是,而且,聽說那徐老頭前頭那個媳婦會死,就是給他搓磨的受不了,自己跳了河的。你說說看,這薑家做的事,都是些什麼事?”
吳鐵軍搖著腦袋,不停的歎息。
大隊長媳婦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你也說了,薑富貴之前都跟劉小草兩個人合夥害死時丫頭親媽了,還有他乾不出來的惡事?
對了,那時丫頭現在怎麼辦呀?”
雖說薑富貴他們兩夫妻不當人,可做兒女的把自己親爹給弄到局子裡去,總歸是不太好聽。
就算這事是彆人給舉報的,可傳的人嘴多了,也不知道會傳成啥樣呢!
“還能咋辦,人家公安還能幫人管孩子不成?”
吳鐵軍想到這,就頭疼的摸出自己的煙杆點上猛地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