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長樂公主福了福,然後乖巧的說道:“公主府是母親的府邸,府裡發生的事,自然由母親做主即可。我是母親的女兒,母親做什麼,女兒都是支持的。”
聽到這話的林書航,猶如晴天霹靂。
長樂公主聽到女兒說的這番話,倒是微微的彎了彎唇角,點頭說道:“看來,本宮這段時間不在家,你腦子清醒了不少。原本以為你隨了你這愚笨的父親,如今既然清醒了,就安心做你的德馨郡主便好。”
說完,她的腳從林書航的臉上移了開去。
然後對著押著林書航的護衛吩咐道:“把他的腿給本宮打斷了,然後關到後院去,彆讓我看到他的人。對外宣稱駙馬回來的路上,感染了傷寒,不能見人。”
吩咐完,便轉身進了房間。
時薑在心裡暗暗地給長樂公主的做法豎了個大拇指,長樂公主威武。
回到屋子裡,長樂公主躺在臥榻上,之前的紅蓮上前蹲下,拿著小錘給長樂公主有節奏的捶腳。
長樂公主單手抵著頭,看了跟著進屋的時薑一眼。
“怎麼,還有事?”
時薑有些悻悻然的上前一步,忍不住開口問道:“母親,之前他對女兒所做的事情,母親是否全都知道?”
長樂公主聽到女兒這話,從鼻孔裡哼了一聲。
“你剛才都說了,這是公主府,府裡發生的事,你說我知不知道?”
聽到這話,時薑頓時默然。
不由再問,時薑也有些明白了長樂公主的作法了。
從剛才長樂公主對林書航的態度就能看的出來,長樂公主其實很是看不上林書航的。
而作為身上擁有林書航一半血的原身,被林書航這般玩弄在股掌之上,長樂公主想必對原身的失望,在所難免。
又或者,長樂公主想要磨煉原身的心性,卻不曾想,原身的性子會因為母親的不管,還有父親的偏愛林嬌嬌而長歪。
若說林書航對原身做的事情罪無可赦,可作為母親的長樂公主,她放任自己的女兒不管的作法,難道就沒錯了嗎?
時薑不是原身,無法替原身諒解或者不諒解長樂公主。
不過,如今既然知道長樂公主是一條粗大腿,不妨礙時薑抱著。
長樂公主抬起眼皮瞧了女兒一眼,見她低垂眼眸不語的模樣,知道她可能心中對自己的不作為有氣。
她輕啟紅唇說道:“你要明白,我們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情,你若禁不住,那不如早早的找個閒散富貴人家嫁出去便好。不然,以你之前那不拎不清的腦子,恐怕是十條命也不夠彆人捏的。”
時薑抿了抿嘴,雖然知道長樂公主說的這話是對的,心裡還是有些發堵,她覺得,這應該是原身的情緒。
她想到原身在原來的下場,暗暗咬了咬後槽牙,抬頭朝長樂公主瞧去。
“母親這話,女兒明白,可若是女兒因為你口中所說的這些事,沒了性命,母親也當不曾有過我這個女兒嗎?”
想著心裡頭那酸澀的感覺,時薑滿眼堅定的看著長樂公主。
這話,她是替原身詢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