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記不記得那童養媳所說的話?”
其中一個手下,嗓子如同被劈過一般,嘶啞的說道。
刀疤男早就在痛的打滾時,想到了時薑說過的那句話。
“去找她。”
這種疼痛,他再也不想感受第二回了。
等到時薑再次看到刀疤男,時薑的嘴角微微翹了翹。
“來了?看樣子疼的時間應該挺準的,放心,下次再疼,還是三日後。不過,這次卻不會隻疼半個時辰就完事,估計應該得一個時辰才行。”
聽到時薑輕描淡寫的話,刀疤男差點把一口牙給咬碎了。
可他不敢發怒,畢竟那疼,誰疼誰知道。
“你到底想要我們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時薑聽了他這話,收了嘴角的笑意,冷聲說道:“我之前說的話,當我是放屁不成?做到我說的那些,好好做人,自然就不用再受這種疼。”
刀疤男氣悶無比,甕聲問道:“怎麼才算好好做人?”
畢竟,他們一幫人,隻會做壞事,哪裡會做好人!
他這問話,把時薑問的一愣,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道:“不做壞事,以後每天至少做一件好事。若是被我得知你們是在糊弄,那就等著全部活活疼死。”
時薑這話也就是說,這群人得相互監督,若是有人犯錯,那就得連坐。
刀疤男有心想拒絕,可一想到那疼,隻能咬牙答應了下來。
至於做證人,那就是小菜一碟。
刀疤男不光是證人,他還有證據,畢竟他幫著張大善人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
所以,當他帶著一幫兄弟們去府城衙門裡擊鼓舉報張大善人和張柔這些年所做的惡事時,府城的知府大人,差點驚訝的掉了眼珠子。
畢竟,雖然是張大善人鞭打下人而亡的事是他乾的,其他他吩咐的事,比如那些霸占人良田等事,卻是刀疤男他們替張大善人做下的。
這樣舉報張大善人的同時,他們也逃脫不了乾係,這一點,實在是有些讓人想不通。
雖說主使人是張大善人,而刀疤男和他的兄弟們不算是主犯,是從犯的話,就算不死,也得判上許多年啊。
不過,就算是知府大人想不通,也不妨礙這到手的好事呀!
畢竟,張大善人的家產可是不老少,若是查抄的話,少不得他的小金庫能肥上一波。
對於村子裡那些鄉民,張大善人簡直是比天還大了。
可對於知府大人來講,張大善人不過是一介富戶罷了。
所以,有了證人和證據後,知府大人立馬就派了人去張府。
官兵們氣勢洶洶的衝進張府,張府下人此時哪還有之前攔著程家兄弟們時的那模樣。
皆是瑟瑟發抖,不明白官兵為什麼會上門。
張大善人得知消息,想從後門溜走,卻被堵在後門口的官兵給抓了個正著。
至於張柔,抓到她時,她正拿著一碗黑糊糊的藥,在給程家棟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