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薑雖然察覺出馬德勝的遲疑,不過她以為馬德勝是因為陳桂花的態度的緣故,也沒放在心上。
想到兩天後,她就能去學校報到,再加上剛掙的票和錢,心情很是輕鬆的朝時家走去。
她剛推開大門,就感覺到異樣。
急忙一個閃身讓開來,然後就看到劉翠花拿著一盆黑狗血對著自己潑過來,卻沒想到自己會躲開。
劉翠花見自己的黑狗血沒潑到時薑的身上,急忙喊道:“快快,把大門關上,抓住她,彆讓她跑了!”
然後時薑就看到一個沒見過的男人撲到大門口,手忙腳亂的大門的門栓給拴上。
另外一個男人和一個老太婆拿著桃木劍和黃符朝時薑撲過來,時薑側身避開那黃符,同時一把抓住那刺向她心口的桃木劍,然後微微一用勁,哢擦一聲,直接把那把桃木劍給折成了兩段。
然後又伸手扯過那老太婆手裡捏著的黃符,直接撕成了兩半,丟在地上。
看到時薑做的這一切,劉翠花驚叫道:“大師,為啥她一點也不怕桃木劍和黃符啊?”
黑狗血沒淋到時薑,她原本還指望著桃木劍和黃符有用。
可現在看來,這桃木劍和黃符對時薑身上的東西一點用處也沒有啊!
“劉翠花,這幾天你天天出去,就是忙活這個去了?”
時薑嗤笑了一聲,把桃木劍往旁邊一扔。
“彆過來,你彆過來,你不是時薑,你不是我的女兒,走開,走開啊!”
看著劉翠花發瘋的喊叫聲,時薑沒搭理她,而是朝院子裡那兩個陌生的男人和那個老太婆瞧去。
“你們搞這些迷信,不知道村長知不知道?你們說,要是因為這個被抓起來,會不會坐牢?”
聽到時薑這話,三個人互看了一眼,頓時腿軟跪了下來。
“不是,都是劉翠花,是她讓我們說你邪祟進體,所以要好好教訓一頓,把你身體裡的邪祟給趕走,跟我們沒關係啊!這些黑狗血,還有桃木劍和黃符,都是劉翠花找來的,你要抓就抓她。”
其中一個男的,倒豆子一樣,把劉翠花給賣了個徹底。
“那就老實交代吧,她是從哪把你們找來的?”
時薑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那堆破爛,冷笑了一聲問道。
“我我是劉翠花娘家村子裡的遠房姑婆,這是我的兩個兒子。劉翠花說了,隻要我們來證明你是被邪祟入了體,就給我們每人五塊錢。”
那個老太婆看時薑這副凶狠的模樣,巍顫顫的舉著手,哪裡敢有一絲的隱瞞。
劉翠花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沒用,被時薑一嚇就給嚇倒了。
氣得顧不得害怕,跳著腳的說道:“是你們自己說你能通神的,還說時薑這副樣子指定是身子裡有邪祟,現在就把事情全推在我身上,你們想的美。”
時薑微微笑了笑,對著劉翠花說道:“放心,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各位叔伯嬸娘們,你們剛才聽清楚了麼?如果聽清楚了,麻煩幫我喊一下村長,讓村長聯係鎮上的派出所。我相信一定會給我主持公道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聽到時薑這話,劉翠花這才想起來什麼,急忙朝籬笆牆兩邊瞧去,果然,兩邊鄰居還有聽到嚷嚷聲湊過來瞧熱鬨的好多村民們,正豎著耳朵在聽他們的對話。
劉翠花直接兩腿一軟,心裡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