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心滿意足的回去了,蔣少寧留在時家吃飯。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番薯除了生吃和這麼水煮吃,還有許多的做法,特彆是那個拔絲番薯,讓他大開眼界。
覺得這菜即便到他那間福安酒樓,也配得上。
而時家也沒隱瞞,更沒拿這方子來賣錢,而是直接把做法送給了蔣少寧。
一直到很晚,蔣少寧這才在仆人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上了自家的馬車。
坐在馬車上,指著時姚謙說道。
“你們家,很好。以後有什麼新鮮的玩意,都可以送來酒樓,絕對不會讓你們家吃虧的。”
蔣少寧睜著有些醉醺醺的眼睛,拍了拍心口保證。
說完,仆人便放下簾子,駕著馬車回縣城了。
時姚謙微笑的看著馬車走遠,看不到影子了,這才轉身進了院子,關上門後,這才重重的吐了口氣。
這一天整的,應付縣令大人和蔣少寧,比乾一天活都累。
“爹,咱們在蔡大叔家地裡的番薯還有好多呢!我覺得,咱們家得挖個地窖出來,不然這番薯總不能挖出來再堆在這院子裡頭。”
畢竟,這些番薯除了平時吃,還得留種,明年再種呢!
“行,我到時跟你蔡大叔說一聲,在咱家後院找個地方往下挖個大一點的地窖。到時,你整出的那些冰塊,也可以放在裡麵。不過,你下午叫你娘弄那個番薯是乾啥用的?”
今天下午縣令大人一走,自己陪著蔣少寧,女兒就把妻子和沈婆子叫到了一旁,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反正是妻子和沈婆子用刷子刨絲,足足刨了半籮筐還多的番薯。
現在那些刨成絲的番薯全泡在盆裡麵,盆裡還許多的水。
時父看著那灰蒙蒙的一盆水,完全摸不著頭腦,自己女兒這是在乾啥?
聽到時父這般問,時薑這才想起來,那番薯粉還等著她臨幸呢!
看了看時間,天都黑了,時間也過去了起碼六七個小時了。
所以,時薑又拿了個盆出來,然後把上麵浮著的水,慢慢地倒在另外一個盆裡。
當那層水倒完後,就露出了盆地凝結成一大塊的番薯粉。
而且,當初看著那水時感覺臟的要命,可現在盆低的那一大塊番薯粉,雖然還帶著一絲褐色,不過仔細瞧去,居然還算白。
時薑知道,若是想要雪白的番薯粉,那就必須要再多濾水。
可是,這樣一來,勢必就會有浪費。
不夠白就不夠白吧,反正到時煮了大白菜和肉一起的暖鍋後,再放進用番薯粉做的粉條,這麼一小把粉條簡直可以把肚子吃到撐。
再放一點乾辣椒進去,再把那粉條吃到肚子裡,暖洋洋的,讓人感覺不到冬天的冷。
最主要這種粉條,曬乾後,即便運到南邊去,都半點問題都沒有。
果然,沒過了幾天,蔣少寧那邊就派人來通知時父,說這邊跑商的商人來了。
要是時家有沒什麼可以賣給跑商的,就到他那酒樓去找掌櫃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