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奕聽時薑這般說,脫口而出。
“怕不是想要把時媚兒抽筋扒皮吧!畢竟,和安公主可是在當今聖上麵前,能撒嬌撒潑的人。”
說到這,趙奕瞅了時薑一眼,心中便有了計較。
傳了信下去,讓暗衛把盛放和時媚兒那丫鬟的屍體重新埋到時家的莊子裡去。
果然,沒過三天功夫,和安公主府就傳出了愛寵逃跑的消息。
和安公主氣衝衝的派了人,差點把京城掀了個底朝天,硬是沒找到盛放。
“呯……去找,仔細的給本宮找,本宮就不信,他還能變成一隻鳥給飛走了。”
和安公主把手中的茶杯,朝侍從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那侍從看著和安公主這般生氣的模樣,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了這麼一杯子。
茶水混著茶葉滿臉都是,還有那腦袋上被砸破的口子,血嘩啦啦的流了下來,侍從卻一動也不敢動。
就流這麼點血,可能死不了,要是動了,惹得和安公主更加生氣,恐怕今天小命就不保也說不好。
“殿下,奴跟盛放公子也算是說的上話的人,他看樣子不像是會偷偷逃跑的人呀!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就算想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其中一名住在盛放院子隔壁的麵首,小心翼翼的對和安公主說道。
聽到他這話,和安公主心中頓時一動,臉色陰沉的朝他瞧了過去。
“那你說,這都過了幾天了,為何找不到他的人?若他還在京城,本宮這般大的響動,若不是他主動不來找我,還會是什麼?”
那麵首聽了和安公主這話,欲言又止。
和安公主見他這般吞吞吐吐的模樣,用力一拍桌子。
“要說就說,這般作態,是不是你幫著他逃跑的?”
“不不不,殿下,奴怎麼敢呢!奴隻是覺得,就像您說的那樣,盛放公子有可能是主動不來找你,可也有可能是無法主動來找你,您說對不對?”
聽到這話,和安公主的眼神一凜。
之前發現盛放不見了,她第一反應便是這個男人沒養熟,所以偷偷跑了。
可若是真像說的那樣,不是他不想來找自己,而是可能無法來找自己呢?
“去,給本宮仔細的查,所有看到他最後一麵的那個人,仔細的盤查,一絲一縷都不準放過。”
果然,和安公主這般下命令後,原本被忽略的細節一一被翻了出來。
不一會兒功夫,便查到了,盛放是收到一張紙條後,然後第二天出了公主府,出城去了。
得知這個消息,和安公主又是把房間裡所有的擺設給摔了。
這證明什麼,證明盛放是自己主動去的。
和安公主心情很是不好,可現在隻查到盛放到了城外。
城外四通八達,路上遇見的人又少,若是不想讓人知道,偷偷躲著點人,根本查不出他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所以,線索又斷了。
這讓和安公主心裡頭的火,熊熊燃燒著,如同一點就要著的火乍藥桶一般。
正當公主府上下每天都過的忐忑不安時,一封匿名信在和安公主的書桌上出現。
上麵隻寫著,當初盛放去玉華寺,跟時媚兒私會的事。
看到信上所寫的字,每個字和安公主都認識,可拚起來,她怎麼突然就看不明白,這信上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她的腦袋嗡嗡的,瞪大了眼珠子,一遍又一遍自虐一般的看著上麵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