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雍正開口,沐晴就先開口說道
“沈常在,在太後娘娘萬壽節後受驚一直未愈,臣妾看著也是憂心。近來聽聞蒙古國內有一巫師可解此症!隻是不知道達瓦祁將軍,千裡迢迢入京,是否有巫師在側陪伴呀?!若是有的話,定然能夠治豪沈妹妹的受驚之症!”
雍正聽完此話,豁然開朗,麵露笑容的回道
“寧兒,真不愧是朕的江山解語花啊!若是後宮之人皆如寧兒一般,那朕可就省心多了!”
如此一來,就解了雍正的心頭之惑,名正言順的有了讓沈常在同達瓦旗將軍回邊關的借口。
既表達了,皇上對後宮嬪妃的關切之情!又全了皇上的假仁假義之心。
解決了雍正的心頭大患後,雍正也漸漸有個食欲,端詳起那盤放在茶桌上的薰衣草味兒的蟹粉酥來。
“皇上,嘗嘗這錦盒內裝的蟹粉酥吧!您麵前的那一份已經涼了,隻怕口感已經沒有那麼好了!您嘗嘗,若是還能入口,臣妾下次在做了給您端來!”
雍正順勢接過翠蘭手裡遞來的蟹粉酥,嘗了嘗而後暗自震驚道
‘如此平常的一盤蟹粉酥,竟然能做成如此美味!寧兒這廚藝在後宮之中,當真無人能及呀!’
對此也是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說道
“寧兒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朕,嘗著這蟹粉酥真是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來,寧兒也嘗一嘗!”
說罷,就隔著棋盤桌舀起一勺,伸向沐晴。
這一曖昧動作,讓一旁站著的周明海和翠蘭都羞紅了臉。周明海及時地轉頭,翠蘭也低下了頭。
沐晴含笑,接過了雍正遞來的這一勺蟹粉酥。
心裡暗道:‘皇上如此做,應當是此次劫難平安度過了!這曖昧舉動,應當是帝王專屬的道歉吧!’
恰逢其時,雍正心裡也暗自說道
‘希望這勺蟹粉酥能替朕全一全,冤屈了寧兒的心!後宮之中佳麗萬千,沒有寧兒誰能懂朕的一二?!’
兩人相識一笑,心裡自當釋懷,迎著冬日暖陽,撒入養心殿柔和的光。
兩個人談起了詩詞歌賦花茶酒,有說有笑有相投。
這裡麵歡聲笑語,兩心相知卻不知景仁宮內,得知此消息的皇後娘娘。
氣的端著茶杯的手都不住的顫抖,麵兒上繃不住的,對著菱苳說道
“前些日子不是說皇上刻意冷著寧妃嗎?怎的突然之間又是親賜封號,又是養心殿說笑的呢?!”
菱苳也是不解,卻不敢在風頭正盛之時,惹的皇後怒氣更勝,隻得低眉含首道
“這個……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前些日子周公公的徒弟來景仁宮時,說的那麼一嘴,奴婢以為周公公的徒弟自然是個了解內情的人,所以才……”
不帶菱苳說完,皇後就一把將茶杯重重的摔落在茶幾上,怒道。
“你個糊塗的東西!現在當差越發的不用心了,莫不是見皇上許久,未來景仁宮出了什麼旁的心思?!”
雙目戾氣十足,帶著哀怨射向像菱苳,菱苳隻覺這冬日暖陽隻曬在身邊,也猶如赤足駐立於數九寒天的滿天風雪之中。
噗通一聲跪在皇後娘娘腳前,含淚哽咽道